也因為他們師徒兩人的誠懇相待,以至於讓他以為這個世界上的文化人都是如此。
可此刻他才明白過來,並不是所有的文化人對他都會如此客氣。
有人敬重喜歡自己,自然就會有人看不起並討厭自己。
畢竟他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做到人人喜歡,而別人懷疑他的才華,這也是正常的。
別說是別人了,哪怕是他自己如果突然聽到這個世界有人能夠寫出《滕王閣序》這種千古絕文出來,他也得懷疑。
不過懷疑歸懷疑,那是個人的事情,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畢竟不會影響什麼。
可若是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質疑屬實之前,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的發表質疑他人的言論,並且還說的有模有樣的。
那可就不是單純的質疑了,那是在造謠和誹謗,這樣的行為可是會毀了他人的聲譽的。
如此,所謂的質疑不過是想要發洩自己的不滿情緒,並試圖以此傷害他人的遮羞布罷了。
而他從老白的眼神之中明顯看得出來這個傢伙的目的不在質疑,而是藉著質疑自己的名頭洩憤罷了。
至於這個過程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根本就不在意。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這個傢伙了,但此刻他這般作為,那他自然也不可能有好臉色了。
而當李文博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後,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秦兄,不必理會這個傢伙,一個就知道到處咬人的肉喇叭罷了!”李文博很是不屑的說道。
聽到李文博的話,秦遠愣了一下,這說法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反倒是讓他對這個叫做老白的傢伙很是好奇了。
“你認識他?”秦遠好奇問道。
“不止是我認識,整個文學圈子和媒體圈子的人都認得他,他叫白石樹,是一個作家,而且是專門搞批判文學的。
前幾年因為寫了一部批判社會現象的短片,所以受到了一點關注,讓他嚐到了甜頭。
之後他就自詡為批判文學的領軍人物,發表了很多批判社會現實現象的文章。
不過他都是把存在的社會現象反應出來,但是卻從不提其中的本質,也說不出有效的解決方案。
所以時間長了,就慢慢的被人稱之為只會扮演社會良心的肉喇叭,說白了就是沽名釣譽,博人眼球罷了。
也因為如此,他一直沒能進入國家文學協會,所以對此一直耿耿於懷,經常在網上陰陽別人。”李文博皺著眉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