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能夠做到如此,汝窯又怎麼可能失傳千年之久。
而老祖宗都做不到的事情,現在要他們做到,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實做不到也沒有什麼,但是做不到還經常將什麼‘文化本是一家’掛在嘴邊說,還以此要求別人,就很噁心了。
“這位老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對嗎?”見王先華不說話,秦遠便將目光移到了吳守的身上。
聞言,吳守臉色難看,他同樣知道秦遠也是在嘲諷他。
如果他這個時候同意秦遠的說法,那麼就等於預設了秦遠讓他派汝州老師傅前來傳授他們核心技藝的提議。
但是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做到,就算是他自己願意,他們整個中州省陶瓷協會的成員也不可能同意。
他們現在一群搞陶藝的老師傅,誰手上沒有一點不外傳的絕招,他們可就靠著那一點絕招吃飯呢!
要是將核心技術外傳了,這不等於自己砸了自己的飯碗麼。
這種事情就是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不可能辦到的。
而自己若是不同意這個觀點,那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年輕人好生厲害,一句看似不痛不癢的問話,就讓他們變的裡外不是人了。
“這一碼歸一碼,豈能相提並論?再說這天青色本就是汝州名窯的特色。
伱們有幸將其復現出來,我們很是感激,但若是將其據為己有,變成你們的東西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或者這樣,我們花錢將這釉色配方買回去,這總可以吧?你開個價吧!”
見說不過秦遠,吳守只好轉移話題,將交還改成交易了。
“怎麼這事到了你這裡就變成一碼歸一碼了,你這雙標玩的可真是溜啊!
還有,誰告訴你我們要將汝瓷佔為己有了?
老先生,你可不要張口就來,更不要忘記了。
汝窯是汝州的名窯,但它同時也是龍國的五大名窯之首。
它可以由任何人來傳承,也可以在任何地方傳承,不是隻有你們協會的人才行!”
秦遠冷冷的看著吳守說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出來騎行這麼久,他還是第一次碰見如此雙標且不要老臉之人。
打著愛家鄉的旗幟肆意妄為的去摘他人的果實,此等行為惡劣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