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可是這個御窯博物館的館長,接待重要賓客,那是他的職責。
燒窯這種事情,現在哪裡還需要他來做,那是他的學生該乾的事情。
主次都分不清楚,成何體統!”
聞言,那中年男人連忙打圓場道:“吳局長,你也得理解理解咱們館長。
你是不知道上一次去島國,咱們受了多少的窩囊氣。
那所謂的島國製陶大師竟然當著李館長的面大放厥詞。
說他們島國漆器的製作工藝已經凌駕於我們之上。
還說我們國家現在的製陶師缺乏匠人精神,完全是一群沒有水平的酒囊飯袋。
咱們龍國的陶瓷榮耀到現在都還得靠千年前的文物來撐場面,這是一種恥辱!
咱們李廷老師哪能聽得這樣的話,差點就跟他吵起來了。
可是他轉念一想,咱們這些年好像確實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瓷器展品。
所以自從那一次之後,李老師就有心結了。
回國之後,他就一直想著光復咱們龍國失傳已久的名窯。
其中他挑選的正是難度最高的五大名窯之首的汝窯。
可是想要將失傳千年之久的汝窯工藝重現人間是何等的艱難。
他這都已經搞了一年多了,還是沒有太大的進展。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脾氣才會變的如此火爆,所以還請各位體諒一下.”
聽著中年男人的解釋,眾人神色凝重,非但沒有對這個館長有意見,眼中反倒是出現了敬重之色。
這種全心全意投入到藝術創作當中的手藝人是值得尊敬的。
而聽著中年男人的話,秦遠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道精光。
剛才他還在想著該怎麼將汝窯重現人間,這不機會就來了嘛!
而就在這時候,一道痛苦且無奈的聲音從那窯廠工作間傳了出來。
“失敗了,又失敗了!!”
聽著這道聲音,秦遠鄒了鄒眉頭,卻是抬腳朝著那窯廠工作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