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哭泣著,白蓮一邊聲嘶力竭地說著。
玄奘笑著。
自信滿滿、洋洋得意。
剛才說的話,當然是自己瞎編的。
但是。
明顯,自己是一個瞎編的天才。
不。
應該說,是安慰女人的天才。
在這番言語後,這個認為天下男人都是狗男人的白骨精,徹底被震撼了。
徹底臣服於自己了。
於是乎。
情不自禁地,玄奘伸出手。
輕輕拍著白骨精的後背。
就像是家裡小孩子受到委屈,回到家抱著家長,被家長輕拍後背以示安慰似的。
瞬間,白骨精的眼淚、鼻涕、口水,全都出來了。
沒有絲毫減緩的意思。
繼續發瘋哭著。
宛如要把千年來,所積攢的所有委屈不甘、怨恨,全部傾瀉出來似的。
……
……
“這踏馬……”
玉帝震驚了!
完全不解!
這是搞毛啊?
玄奘這一席話,怎麼就跟戳中白骨精的心窩子似的。
一瞬間這麼激動啊!
不應該啊。
——在聽到千里眼的稟報後,玉帝如此震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