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要是離離沒有躲過的話,會遭到什麼樣的痛楚!就單單手臂的那一小塊傷口,他看的現在都是心裡驟疼著。
“阿錦……”宋墨離有些擔憂地握住了他的手,那個姑姑,於阿錦而言……
“沒事,”顧錦年反握住她的手,“我的親人沒有她們。”
所以,根本就不需要顧忌這些。
宋墨修晃了晃手中的玻璃器皿,“我說,你還是帶離兒離開這裡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離兒在這,他有些放不開。
顧錦年遲疑了一下,點頭,抱著小姑娘離開了。
聽到離去的腳步聲,洛溪寧更加驚慌了,“不!表哥你不能走!”
宋墨修卻是一腳又踩在了她傷著了的手背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來,“嘖,還真是不死心吶。”
“嗚嗚嗚……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好不好,以後就是讓我為奴為婢我也願意,只要你能放了我。”
洛溪寧跪在了地上求饒著,心裡早已崩潰。
她感覺她的整隻手臂已經痛到沒有知覺了,可面前的男人仍是不打算放過她,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摺磨,簡直比殺了她還痛苦!
“為奴為婢倒是不必了,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噁心,不過我家裡缺條看門狗,不然,你先叫喚一聲我聽聽,看你夠不夠資格?”
“我叫,我叫,我叫,汪汪汪,嗚嗚嗚……汪汪汪。”洛溪寧一邊哭一邊學起了狗叫。
“你這叫得倒是像條喪門犬,聽著就晦氣,我看你還是好好享受這硫酸的滋味吧,你想要潑的是我妹妹的臉吧……我手上還有大半瓶,要不然也直接往你臉上砸下去吧。”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嗚嗚嗚……”
“一報還一報,懂不?”
“啊!”洛溪寧拼命地掙扎著被反綁住的手,瀕臨的求生欲倒真是給她掙脫了開來,用手擋住了臉。
見狀,宋墨修冷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玻璃器皿在桌上,“吳晨柯!”
吳晨柯從門外探出了個頭來,看了裡面一眼後,默默地遞了個玻璃藥瓶過去。
同樣都是搞審問的,這大佬折磨人的心理戰術比他玩的順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