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
“老闆!”
“杜主任。”
“杜主任!”
“杜老師!”
上午來到電子流實驗室,杜恪就發現今天的實驗室多了很多陌生人,長槍短炮放在一邊,毫無疑問這些都是記者。如果不是電子流實驗室在先研院的安保等級非常高,那些網紅擠不進來,恐怕實驗室能被圍住。
“你們弄這麼大陣仗,想要幹什麼?”杜恪瞥了一眼這些記者胸前掛的牌子,有CCTV的記者,有地方衛視的記者,還有各大報紙、網站的媒體。
“杜主任您忙,我們就是在這裡四處看看,不敢耽誤您。”央視女記者笑道。
“對呀,對呀,大家都是知道採訪規矩的,肯定遵守實驗室的規章制度,絕對不會胡亂打擾杜主任您的工作。”企鵝網的記者跟著說道。
杜恪點點頭:“那行,李娟你陪記者同志們四處轉轉,我先去辦公室了。”
說完轉身進了實驗室。
已經成為實驗室小管家的李娟,很快就和記者們打成一片。搞科研做學術李娟不太行,還是託了杜恪的推薦信,才去讀了一位大牛的博士研究生,日常依然在電子流實驗室上班。
“杜恪來了。”陶勳副主任走過來。
“早啊,老陶。”
“能不早嗎,今天實驗室幾位副主任都一早就到了,等著你開會呢。”
“我還能不知道你們的想法嗎,唉,為了一個外國的獎,鬧得幾天不得寧靜,實在是擰巴的很。”杜恪違心的感慨一句,“會就不開了,試驗進度你們幾位副主任把控著就行,我這邊批一下大額經費申請,回頭還得去電感實驗室,那邊有個實驗等著我做。”
“啊,這就要走?外面這麼多記者等著你呢。”
杜恪把陶勳拉到一邊:“這些記者雞賊的很,不說來採訪我,只說參觀實驗室,我不好趕走他們。所以老陶你幫我應付著,萬一落選了,你去打發他們走人,我不想跟他們多說,就挺尷尬的。”未謀勝先謀敗,雖說科學界支援他拿獎的大牛很多,但這玩意真不好說。
諾獎委員會完全可以先不給,晾個幾年十幾年再給,畢竟圈裡諾獎成果一大堆,很多老資格都還在排隊等待呢。
陶勳搖頭道:“這有什麼,很多諾獎評委自己不都說了嗎,你的理論遲早要拿獎,今年拿不到明年再爭取,對吧。記者們也就是蹭熱度,即便真落選了,你也可以大大方方接受採訪,講究一個心平氣和的高姿態。”
“真抱歉,我做不到心平氣和。”
“年輕氣盛了不是。”
“年輕人不氣盛叫年輕人嗎?”
“呵,知道你年輕,也不用總是重複。”
“總之老陶你先幫我應付著,我真趕去電感實驗室做實驗,已經到了關鍵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