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公孫府上的人耐力就是驚人,不論紅狐怎樣言語相譏諷,依依還是一如既往的給白暮送飯。
由先前的黑色料理,變成焦黃,再變成正常的色系,加上飄香的味道。
唐婉看著她日漸消瘦的樣子心疼不已。
但是別人的感情問題她不便參與,只能希望白暮現在所做的一切不會後悔。
俞府的內院可是鬧的雞飛狗跳,自從那日周芳被俞程錦帶回之後,周家就派人來討說法。
俞老夫人是見過世面的人,“親家,你家女兒自打嫁進我俞家大門,就是我俞家人,哪裡輪到你們在我家撒野,若是想要探望女兒或是照顧,就留下來我們俞家好生招待,若是想要胡攪蠻纏,恕我俞家不送。”
周芳的父親聞言被說的啞口無言,當初女兒貪圖人家長的出色,非要做小,連個妻都算不上,現在出了事俞家竟然不給做主,自己也是沒辦法。
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已經不是她周家的掌上明珠了。
氣的周家兩口子只好負氣看了女兒無事之後便甩袖離開。
俞鳳蓮對親家是一套說辭,但是這樣一個恥辱怎麼輕易放過唐婉。
怎麼說也是一個大活人,現在被燙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若是不去理論一番,倒顯得她俞家怕事。
剛要起來想要帶著王媽一起去替周芳討個公道,就被俞程錦攔住道:“娘這是準備去哪?”
俞鳳蓮眼神暗了暗,知道兒子前來攔阻的意思,這些年她暗中操控兒子的一言一行,明裡都是兒子殺伐果斷的經營賭場,地下錢莊,暗裡都是她背後一人操控。
現在的她不求其他,只想讓兒子給他延續後代,報上孫子,可是這個兒子娶了左一個右一個,就是和她意願背道而馳。
她知道現在不是得罪他的時候,“兒子,孃親和王媽出去辦點事?”
“是去找婉兒的麻煩就別去了,大家長眼睛的都看見了,是周芳這個賤人先動手才自食惡果,明日傷好找個合適的時間把這賤人送回她的孃家算了。”
“兒子,咱不能過河拆橋,畢竟他周家還算是個富商巨賈。”
“那是孃的事情,若是不找婉兒的麻煩,我就答應和那些女人同房,給你生個孫子。”
俞鳳蓮聽到孫子二字,喜出望外,道:“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周家娘會想好對策,一個言行舉止不符的暴躁潑婦,我俞家怎能容她,兒子放心交給娘。”
“娘對這樣子的事情一直駕輕就熟,兒子怎能不放心,只要處置了那謝琳琅還有周芳,兒子就聽從孃親安排。”
俞程錦帶著莫非一起準備出門,被俞鳳蓮攔住道:“那你去哪?”
“最後一次放縱,日後不會再沉迷下去。”
俞鳳蓮沒有阻攔,讓出了一條路給兒子。
王媽有點欣喜,“夫人放心,有莫非跟著少爺不會出事,倒是周芳那個賤人鬧的這出,真的讓少爺清醒過來了,這傷的值了。”
俞鳳蓮眼裡迸射出寒光,看著後院方向道:“那個賤人,竟然在外面敢對我兒子吆五喝六,找個機會,給她點苦頭,然後把她打出府去,至於那個謝琳琅,兒子好不容易發話,看來他的狠勁不比為孃的小,亂棍打死,毀了容貌,衣服扒了丟去亂葬崗,竟敢設計我的兒子,真是死有餘辜。”
王媽就好像做慣了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有感覺做這些事情有多麼的膽戰心驚,就好像家常便飯一般,下去執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