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延福殿燈光有些昏暗,宮殿裡的紗幔被風吹的翩翩起舞。
殿內沒有了花公公的隨身服侍,只有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斷的逼問著什麼。
唐婉閃身從一顆圓柱子後面,飛身越上房梁,然後緩緩的移動到較近的位置道:“皇上,咱們夫妻一場,我也不想做的太絕,只要你交出手裡的玉璽和黑甲軍的兵符,我就饒了你的一條性命。”
唐婉仔細觀察了一下皇上的臉色,蒼白無力的躺在床上,只有微微的喘息的聲。
皇后李秋蕊用長長的指甲,扼住皇上的喉嚨,聲音顯得特別的尖銳。
祁煜被掐的眼珠凸起,舌頭扯出老長,眼看就剩一口氣的時候,她才鬆開。
“啪”一聲打在他的臉上怒道:“老東西,趕快交代玉璽的下落,還有那個花公公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祁煜眼睛睜著,看著李秋蕊的表演就是倔強的不肯開口。
這時候從宮殿外面走進來一人,唐婉定睛一看,竟然是丞相李瑞祥。
他神色張皇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帝,然後才對著李秋蕊問道:“怎麼樣,問出結果了嗎?”
李秋蕊氣的直甩袖子,怒道:“死活不說,大哥你說怎麼辦呀?”
丞相思考了一下,道:“不行就先做個假的玉璽,只要我們做的密不透風,黑家軍得不到兵符指令,就沒辦法救駕,緊要的事情是把那個老閹人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李秋蕊又在宮殿咒罵了一通,才和大哥緩緩的離開延福宮。
宮殿恢復了往日的寂靜,唐婉趴在樑上許久,就怕他們狡猾殺個回馬槍。
果然過了一會,兩兄妹轉頭回來,朝著宮殿檢查了半天,沒有發現異常才不死心的離去。
唐婉果斷地跳下房梁,落在地上的時候,嚇了皇上一跳。
唐婉生怕皇上驚叫,扯下了面紗來到床前,道:“父皇,是我永樂。”
祁煜根本沒法想象,一個鄉下的醫女竟然也會這房梁之術。
驚喜的看著她,嘴唇有點哆嗦道:“婉兒,老六怎麼樣了?”
唐婉想著,誰說帝王家沒有親情,這眼前的皇帝就是個好父親,自己都成了別人的階下囚,心裡還在惦念兒子。
“父皇放心,王爺他的毒解了,只是需要一些時日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