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村裡的宗伯,村長,今天既然大家來了,就說我弟和唐宇唐寧的糾紛,我為何要把三嬸丟進河裡,是因為他們兄弟快把我弟打死了。”
“什麼?不是說唐琛指使野貓咬人,兩兄弟才出手教訓教訓而已。”
村長周懷禮質疑的問出口。
唐婉冷笑了一聲,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家大白無緣無故被人打死了,死相悽慘,弟弟難過,我就帶著他上了學堂,想要讓他廣交朋友,忘掉傷心的事情。”
“這幾日我家事情很多,他想著要上學了,去看一眼大白,沒想到被唐宇侮辱,說我這個姐姐人品不好,弟弟維護我,他們就打了起來。”
“這不還是你弟弟先動的手?”
一位宗伯看不起唐婉在這裡指手畫腳,怒駁道。
“我知道,我現在說話,大家都不願聽,但是事情還沒完,旺財見弟弟被打,咬了唐寧一口,就被摔的半死,那不還在那苟延殘喘的活著。”
旺財聽說還有自己的事情,趕緊伸長腿,耷拉腦袋裝的要多慘有多慘。
收回目光,唐婉繼續道:“這些還不算,唐宇竟然想要把大白挖出來丟掉?弟弟弱小趴在大白墳包上被兩個人捶打,村長,各位宗伯現在進去看看,我弟弟現在還昏迷不醒?”
侯氏裝不下去,“什麼昏迷不醒,走的時候也就看見了兩滴血,至於那麼嚴重嗎?”
兩滴血?聽見了嗎,被打出血了。
侯氏說完趕緊捂嘴,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柳娘一起身,匆匆走進屋裡,抱著唐琛就走了出來。
“娘,你幹什麼,弟弟還發燒呢?”
柳娘也不知道哪來勇氣,把孩子遞給了黑龍,道:“各位,你們看,看我女兒有沒有說謊。”
村長站起身來,就連宗伯們也都一個個站起來,伸頭觀瞧。
唐琛小臉紅撲撲的,一看就是高燒的症狀。
樓娘把孩子身上衣服掀起來,青一塊紫一塊,尤其肚子上,腰上,臉上還有明顯淤青和臃腫。
“快給孩子抱回去吧,別在見風嚴重了。”
“這說明什麼?只能說他沒有能耐?”
“是啊,我兒還小,今年才七歲,你家兒子都十一了,還是一副痞子相。”
“你說誰兒子痞子?”
柳娘說完,力氣就沒了,坐在凳子上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