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氏聽了,怒吼道:“賤人,你瘋了,把文海打成這樣你還不死心嗎?”
柳娘捶著胸口,道:“侯氏,你去死吧,這些年你在背後攛掇,把我們趕出門,讓大哥一家為你們做牛做馬,現在你要謀我兒家產,你想逼死我們,我為什麼不能說。”
“那是孃的主意,與我何干?”
“是你挑撥的,都是你,你讓娘安排你進米糧店,想要佔為己有,婉兒不同意,你就攛掇娘去讓唐娟做工,還讓她往家偷米,一天就三五斤,兩月就是三百斤,事情敗露你就要挾讓孩子坐牢,都是你這三嬸所為,你是什麼好人?”
“口說無憑,你這瘋子我看是想逃避責任。”
“娘,你歇會,氣壞了身子不值。”
唐婉走上前,徹底發飈了。
看著唐文海躺在地上,她一把揪起唐文海的衣領,怒道:“之前我想你是三叔是長輩沒有對你動粗,現如今你竟然想要拿鐵鍬拍死我,那就別怪我無情。”
說完,兩手一運力,灌輸所有靈力,把他整個人舉起來,直接丟進了院外的雪堆。
“啊……”
侯氏嚇得嗷嗷亂叫,直接跑出去把男人撈出來。
此刻的唐文海根本沒想到侄女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
回頭,眼睛猩紅的看著兩兄弟。
“我說過不讓你們再來鬧事,既然你們不聽,就別怪我對你們心狠。”
一手一個手拎著唐宇和唐寧,就好像拎小雞一樣,直接朝著唐文海丟去。
父子三人撞在一起,都是驚訝的不敢在起身。
她一回身,看見唐李氏已經哆嗦的如篩糠,根本沒有餘力張嘴。
她不敢再來了,至少現在看到這孩子如鬼神相助一樣,力大驚人。
“這些銀子只多不少,是三嬸這些日子的工錢,剩下的是三叔的看診錢,雖然我是醫者,但是狼心狗肺的人我不治。”
侯氏沒有管自己的男人和兒子,直接爬過去把銀子揣在懷裡。
“今天在場的伯孃和嬸嬸們見證,我唐婉對著死去爹爹起誓,日後唐家任何一個人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讓他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你……”侯氏不服,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人多勢眾還是敗在那二房的身上。
“三嬸,還有管好你那張臭嘴,你再在我家興風作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