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便知道，這個周管事在場，他們是不會說出什麼。
可是，有兩個女工突然站出來，指著唐婉吼道。
“是你，昨日我們在上工，我看見你和阿香在爭吵，還說什麼趕著投胎之類的話。”
“就是，我們聽說你是溧陽縣城新晉的女商人，背後有官府撐腰，不然十幾歲的丫頭怎麼會有這樣的成就。”
唐婉聽了，這是明晃晃的嫉妒。
冷哼一聲道：“你們知道的還不少，我可是昨日第一次來這裡，請問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和阿香住在一起，所以阿香喝酒回來和我們說的。”
“所以不是我最後見的阿香，是你們最後見到，那這件事更和我沒關係了。”
唐婉說完一轉身就要走。
那兩個姑娘一齊伸手拉住她，喊道：“不能放她走，她是兇手。”
唐婉有些好奇，若是三人情同姐妹，也不會說話都會這樣一致。
這時候，有人把她們拉開，才解救出唐婉。
回頭看了看徐寧，他也沒閒著，手下的人已經記錄了一些女工的證詞。
徐寧正在盤問周秋棠昨晚的情況。
唐婉回頭看著兩個女孩眼神閃躲，情緒激動的樣子，“還有話要說嗎？”
“就是你，昨天我們聽說就是你想要報復她，所以你要接受懲罰。”
還沒完沒了，唐婉甩開她們的手，忽然覺得手裡多了樣東西，她沒有動聲色。
徐寧盤查完畢，帶著整個隊伍一起離開了。
走在路上，唐婉就迫不及待的開啟手裡的紙團，就看見一張褶皺的紙上畫著一縷青煙。
這代表什麼意思？
唐婉不禁問出聲來，徐寧也是感到疑惑。
唐婉想了一天也是沒有結果，整日心神不寧。
徐汀蘭來勸慰她，“婉兒，別想了，印染廠的事情就讓我爹自己去查，你就乖乖等著結果就好。”
“可是，可是我總覺得那女孩還有兩個女工想要告訴我些什麼？”
“那一縷青煙嗎？我知道女工們都沒有文化，不會寫字，可是那能代表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