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果然炕上擺了一桌飯菜,桌上竟然還擺著一隻酒壺。
李春花進門就把唐婉推坐在炕上,“這是我爹的酒壺,剛好還有點酒,他們不在便宜我們了。”
唐婉見她進門,一個勁勸酒,隻字不提荷包的事,就知道是個藉口。
幾杯酒下肚,李春花眼神迷離,不應該呀。
這酒壺自己可是個鴛鴦壺,心裡畫狐,嘴上便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唐婉看著她滿臉潮紅道:“李春花,別光喝酒,吃菜呀!”
“唐婉,你別得意,一會兒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唐婉冷冷的一笑,就這智商,以前是怎麼哄的前主的。
其實她進門就看破玄機,她那小動作不嫻熟不說,為了多勸自己喝酒,她也陪了不少,而且是自己親自加的料。
夏日本來就炎熱,又加上自己喝了配了料的酒,現在的她有點語無倫次,開始撕扯衣衫。
“咚咚咚!”這時候竟然響起來敲門聲。
唐婉也不算驚奇,既然宴無好宴,有下手的物件,現在應該上門的就是正主了。
怎麼辦,怎麼辦,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無義。
李春花家屋裡的光線本來就來就暗,現在又是黃昏,馬上就要天黑了。
她穩住心神,站起來把窗簾拉上,屋子裡更暗。
她把飯桌挪到一旁,把被子扯過來,把李春花扯進被子。
防止她說話,自己則掏出銀針,按照穴位一針下去,至少讓她在三個時辰之內不能言語。
敲門聲更急了,她閃身把門插開啟之後,便閃身躲進了空間。
雖然她沒看見來人是誰,但是聽到聲音,唐婉就是一陣噁心,這兩個人什麼時候狼狽為奸。
為了陷害自己,還真是機關算計,幸好自己不是原來的那個唐婉。
回到房間,她躲在暗處,就聽到那人一陣驚奇,“怎麼回事,人呢?李春花,別逗我,你這是鬧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