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醫生配藥的聲音,星無渾身起雞皮疙瘩,不行,我才不要打針!他起身就想走。
“大人,別走!”吉木斯拽住星無的袖子。
“都是古月傳染的!”花花說。
“不是,我要是傳染你能這麼快?”古月說,“而且發燒不傳染吧!”
“傳染!”花花不依不饒地說,“要不然你發燒後我就發燒了?”
“那只是巧合!”
醫生遞給花花媽媽兩個溫度計,讓她們測量體溫。
古月接過去,不經意間瞟到了星無。他怎麼也在這?
星無看到過來的花花和古月,心裡那是個激動。本以為自己與花花再無瓜葛,沒想到卻在這裡又見了面。
他又坐了回去,突然他想到自己一會兒要打針,在花花面前……
星無的臉瞬間就紅了,但他的臉本來就是紅的,別人也看不出什麼怪異。
醫生拿著東西過來了,星無彷彿在等待著死刑的實施,倍感煎熬。
醫生把吊瓶掛在了架子上,握住星無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繫緊橡皮筋,用酒精擦擦他的手背,把小針頭插進了他的手背。
一種刺痛一閃而過,醫生已經處理好了。他遞給星無一個暖寶寶,說:“一會兒手會涼。”
“醫生有什麼注意事項嗎?”吉木斯看著這種奇特的打針方式問。
“別亂動就行了。”
今天還真是遇到了兩個奇葩。
星無搖了搖自己的手,這樣打針他確實是見過的,原來自己要打的是這樣的針,難道因為自己是大人,所以要這樣打針嗎?小孩子才那樣打針嗎?星無有點疑惑,但他也沒問,只是裝作不經意地總往花花那裡瞟。
“多少度?”醫生過去詢問花花她們。
“38.9℃。”花花說。
“38.7℃。”古月說。
“你們發燒多長時間了?”醫生問。
“就剛剛我才發燒。”花花說。
“別聽她瞎說,早上我就看她不對勁,她還說嗓子疼,吃飯也吃的特少。”花花媽媽趕緊說,並且責備地看著花花。
“我應該已經快兩天了吧!”古月說。
聽到這,花花驚呼道:“兩天?你要燒成zz了!”
“zz?”古月疑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