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義章徑直來到慕煙的宿舍,宿舍的門緊鎖著,史瓔恰好從柳義章身旁路過,她一眼就認出了柳義章,她趕緊湊上前,熱情地問道,“柳連長,你找柳院長嗎?”
天色昏暗,柳義章一時沒認出史瓔,只見一個非常漂亮的衛生員跟自己說話,像認識自己的樣子,他點點頭,禮貌地回應道,“你好,我是來看望柳院長的。”
史瓔莞爾一笑,“柳連長,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沒認出我嗎?”說著大方地向柳義章眼前又湊了湊,仰著臉甜甜地看著柳義章,柳義章仔細一看,想起來了,是王鵬的新女友,名字不記得了,他紅著臉說,“你是哪......”
史瓔見柳義章一副憨實不知所措的樣子,咯咯地笑了起來,“柳連長,認出我來了,忘了我的名字,是吧?我叫史瓔,你曾經還推搡過我呢。”柳義章記得當時自己怒氣衝衝地找王鵬算賬時,確實推搡過她,史瓔一點也沒表現出尷尬的樣子,她大方地說道,“柳連長,你不必介懷。我現在和柳院長已經和好如初了,你妹妹衛稷還和我住一個宿舍呢。”
柳義章聽了,微笑著說,“史瓔同志,以前衝動魯莽,多有得罪,你說衛稷跟你住一塊,她人呢?”柳義章說著朝史瓔來的那個方向張望。
史瓔撥拉了一下柳義章的胳膊,笑地說,“柳連長,不用看了,這些天你是見不到衛稷的,她到前線的坑道里搶救傷員去了,至少還要兩三天才能撤換下來。”
柳義章一下子失望了,史瓔見狀,以為他擔心衛稷的安全,就溫柔地安慰道,“柳連長,你不用擔心衛稷的安全,我也是剛從前線撤換回來,衛生員又不用打仗,在坑道里給傷員做簡單的包紮。沒事的,你放寬心就是。你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喊柳院長來見你。”說著又朝柳義章嫣然一笑,回頭跑開了。
夜色裡,柳義章見慕煙一路小跑向自己跑來,也不管周圍人來人往,一頭就撲進了柳義章的懷裡,柳義章攬著慕煙的肩膀,小聲地說,“姑姑,先開啟門吧。”慕煙拿出鑰匙雙手哆嗦著去開鎖,柳義章見慕煙激動地渾身顫慄,他接過鑰匙把門開啟,摟著慕煙進了宿舍。
柳義章後背依靠著宿舍的門,環摟著慕煙的腰。
慕煙雙手勾住柳義章的脖子與柳義章激吻起來,柳義章的激情旋即被調動了起來,他一隻手緊摟著慕煙的腰,一隻手在慕煙的身上游走,慕煙吞吃著柳義章的嘴唇,嘴裡發出嗯嗯的嬌|喘,柳義章的手摸到了慕煙的後背,隔著醫護服清晰地摸到了慕煙內衣的紐扣,他不禁想起慕煙第一次調戲自己的情景,他抱起慕煙向床邊移動,慕煙這才開口說第一句話,“傻侄,把門閂插上。”
柳義章放開慕煙,摸索著把門閂插上。
洞內漆黑一片,只聽見慕煙柔聲地喊道,“傻侄,我在這兒呢,來抓我呀。”柳義章小心翼翼地挪動到床前,伸手觸控到了坐在床沿上的慕煙,一隻手攏著慕煙的頭髮......
一番巫山雲雨,柳義章大汗淋漓,慕煙也是香汗涔涔,床上地下到處是亂七八糟的衣服,柳義章摟著慕煙繾綣在被窩裡,激情過後歸於平淡。
慕煙把頭靠在柳義章的肩頭上,一隻手搭在柳義章的胸膛上,嬌嗔地說,“傻侄,幾個月不見,像要吃了我一般。”柳義章也不說話,用手輕輕捏了一下慕煙的臉。
“傻侄,沒見到衛稷,是不是很失望?”
“那個叫史瓔的跟你和好了?”柳義章答非所問。
“史瓔這小妮子,心眼多著呢,我從南京返回野戰醫院那天,她當著眾人的面抱著我失聲痛哭,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冤屈,到我宿舍後就給我跪下了,說自己開始並不知道王鵬和我是戀人,其實我心裡早就不生她的氣了,甚至對她還抱有小小的感激,是她成功地把王鵬從我身邊搶走,才讓我有機會追求你,史瓔的本質並不壞,就是虛榮心太強,一心想著出人頭地,她對衛稷非常照顧,倆人不僅住一個宿舍,現在好的無話不說,我也不好意思跟衛稷說過去的事,就由她倆去吧。”
“那王鵬現在跟她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