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章茅塞頓開,“那軍長不知道你有如此學問?”
雨桐嫣然一笑,解釋道,“笨蛋,在世人看來,這類淺斟低唱都被視為洪水猛獸,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飽學之士無不把它歸於豔辭淫曲,我在南京金陵中學總共讀了不到一年的書,考試的成績名列第二,當然是從後面數的,因為不好好讀書,我叔叔曾被班主任約到辦公室狠狠訓了一頓。”
“那倒數第一豈不更慘?”
“宋曉菲的父母跟我叔叔一樣,對她的文化課一點也不在意,有啥慘的?”
“什麼?宋曉菲倒數第一?你倆可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呀!”義章忍不住笑出了聲。
“笨蛋,一提起曉菲,你就興奮,是不是對她動心了?”
雨桐低頭就在義章的胸脯上狠狠咬了一口,疼的義章差點叫出聲來。
雨桐掀開被子,“笨蛋,你看這是什麼?”
義章抬起脖子一看,是雨桐的處子血跡,他捧著雨桐的身子是一通肆虐......
“我和曉菲是插班生,我除了苦讀《西廂記》、《儒林外史》等戲劇小說,正規的文化課卻從不研讀,曉菲比我稍好點,她把所有的工夫都用在了唐詩宋詞上,寫得一手好字和文章,考試的時候,所有的試卷她都用詩歌的形勢進行解答,包括數學題,我好歹能亂選一通,也許能蒙對一道兩道的,她倒好,卷子上默寫的不是李白的詩就是蘇東坡的詞,氣得班主任當眾罵她是詩痴。”
“你倆這麼做確實有些過分了,理應受到老師的責罰。”
“笨蛋,班主任算好的啦,畢竟是因為我倆學習態度不端正,才怒其不爭而罵我們的,但教務主任和語文老師那是真的卑鄙與齷齪。教務主任是柳昚帶我辦入學手續時認識的,他問柳昚我是他的什麼人,柳昚喜歡吹牛,就說我是他的女朋友,當時我就發現教務主任聽了後,臉上露出詭異的壞笑,第二天放學的時候,他在教室門口截住了我,說我昨天填的表格不規範,讓我到他辦公室重填,進屋後,他就偷偷的把門反鎖了,我沒吱聲假裝沒發現,在填表的時候,他說我寫的字太醜,教育局通不過,非要教我寫,還沒等我反對,他就從身後探過身子,一隻手握著我握筆的手,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可恨得是,他的下身使勁貼著我的屁股,蹭來蹭去,我轉過身朝著他褲襠狠狠踢了一腳,他慘叫一聲就蹲了下去,我把硯石裡的墨汁倒了他一頭,然後開啟門就走了。”
“而那個語文老師簡直就是畜生!”義章緊張地問,“他把你怎麼了?”雨桐掐了一下義章的大腿,“笨蛋,除了你,誰能佔我便宜?這個語文老師是我向曉菲的父母揭發的,所以他把賬就算到了我頭上。”
“我和曉菲是插班生,並且是同桌,那個語文老師長得特猥瑣,長了一雙藍眼睛,上課的時候兩眼不時偷瞄曉菲的胸脯,我們入學的時候是清明前後,穿的都很單薄,曉菲的胸脯又特別豐滿,把白襯衣撐得紐扣間有縫隙,入學沒幾天,他當著全班的面誇獎曉菲的詩朗誦,並讓她當語文課代表,曉菲很高興,原來的語文課代表也是個女生,經常在自習課上被語文老師喊到宿舍幫著批作業,曉菲當了課代表後,他如法炮製,一下課,就急不可待地讓曉菲抱著收上來的作文字送到他宿舍,結果曉菲回到教室時,眼睛哭的紅腫,我問她發生了什麼,她趴在桌子上也不告訴我,我一急之下就跑去高訴了曉菲她爸,結果可想而知,曉菲她爸在校園裡堵住了語文老師,把他揍得都不成人樣了,公安來了後才罷手。”
“雨桐,教務主任騷擾你,你為啥不告訴吳軍長?”
“笨蛋,我若告訴我叔叔,就不是語文老師挨頓揍那麼簡單了,我叔叔會一槍斃了他的!後來那個教務主任從別人那兒打聽到,我叔叔就是三野的吳瘋子,嚇得他立馬申請調到了外地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