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祥森大笑道,“義章,你真說對了,我是在給你相面呢。”
正在這時候,院子裡傳來激烈的爭吵聲,只聽柳昚厲聲說道,“現在說啥也不能讓你進,軍長正在和義章談判呢。”
又聽雨桐罵道,“柳昚,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
柳昚也不甘示弱,“吳雨桐,你就是一隻老鼠掉進了白麵缸!”
“柳昚,你這慫蛋玩意,仗著有柳義章給你撐腰,你都敢罵我是老鼠了,看我怎麼揍你。”
接著就是一陣叮噹叮噹的敲擊聲,雨桐拿著棍子滿院子裡攆著柳昚狠打,柳眘擎著一個臉盆四處躲擋,狼狽不堪,吳祥森朝義章遞了個眼神,義章開啟門,笑著說,“你倆都進來吧。”
雨桐前面走,柳昚跟在後面,雨桐猛一轉身朝著柳昚的褲襠就是一腳,疼的柳昚捂著肚子也不敢罵了。義章嘿嘿一笑,“柳眘,好男不跟女鬥,何況還鬥了個假小子,你不是自找苦吃嘛!”
“柳義章,你少在這兒充好人,我老早就發現了你和柳昚是一個鼻孔喘氣,我是假小子怎麼了?”
“你喜歡當假小子,柳昚喜歡當真娘們,我這交的都是啥朋友啊?”屋子裡的人都笑了,雨桐更是捧腹大笑,還指著柳昚喊,“真娘們,怪不得踢你的時候軟綿綿的。”
柳昚給氣得蹦了三尺高,他指著義章的鼻子罵,“柳義章,你為了討好雨桐,就憋著壞來編排我,你可真是個真的偽君子。”屋裡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吳祥森曉得跟義章的談話是談不成了,只能等到晚上再說了,於是他對義章說道,“你先帶雨桐到種子山瞭解一下武術別動隊的人員報到情況,正式集訓安排在明天上午十點開始,搞個簡單的儀式,我和參謀長都參加,支援一下你和雨桐的工作。”
看到三個人都有些吃驚的表情,吳祥森解釋道,“雨桐參加武術別動隊工作是我臨時決定的,雨桐既然要體驗生活,就要下基層,雨桐的主要任務是輔助義章,別動隊的人員來自全軍各個團,相互之間並不熟悉,但他們大部分人對雨桐應該都有所聽聞,這樣便於義章開展工作,集訓期間無論發生什麼事,雨桐對義章都要無條件服從。”吳祥森之所以這樣安排,就是受到柳慕煙暗中幫助義章的啟發,雨桐必須為義章提供一些特殊的幫助,讓義章覺著離不開雨桐,那樣就能快速加深倆人的感情,而對於柳昚的那些彙報,他從來就沒有全信過,最多半信半疑。
雨桐對吳祥森的這個決定非常滿意,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接近和幫助義章了,她一隻手挽著義章的胳膊,一隻手鬆鬆垮垮地舉過頭頂,嬌笑著向吳祥森敬禮,“小爹,我一定積極配合柳義章,幫助他順利完成集訓任務。”一旁的柳昚形單影隻,噘著嘴站在一旁,心想我啥時候也能跟義章形影不離?義章對吳祥森請求道,“軍長,要不然也讓柳昚上種子山吧,他可以帶著宋曉菲對五三五團進行戰地採訪,寫一篇關於戰士訓練和生活方面的通訊。”吳祥森點點頭,然後對柳昚說道,“只給你和宋曉菲兩天的採訪時間。”柳昚這才高興起來,他也學著雨桐的樣子給吳祥森敬了個禮,模仿雨桐的聲音說話,把雨桐氣得直朝他翻白眼。
“義章,你和雨桐怎麼去種子山?”吳祥森問道。
“小爹,當然老辦法了。”雨桐搶先說道。
“像早晨那樣,跑步去呀?”義章問道。
“誰和你跑著去,你以為自己真是千里馬呀?”雨桐撇撇嘴。
“老辦法還有啥?”義章不解地問。
柳昚笑呵呵看倆人打嘴仗,想繼續看熱鬧,吳祥森瞪了他一眼,他趕緊對義章解釋道,“義章,雨桐說的老辦法,就是以前打仗或轉移,雨桐都是和軍長騎一匹馬,是吧,雨桐?”
雨桐哼了一聲,眼睛卻溫柔地看著義章,義章笑了笑,爽快地說道,“這辦法不錯,雨桐這麼瘦,我的戰馬不會覺察出多馱了個人,還以為我長胖了呢。”,吳祥森與柳昚哈哈大笑,雨桐在義章的胳膊上輕輕地掐了一下,羞澀地罵道,“你還真當我是你的贅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