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告別程衛華五人,跟著村長來到村裡左邊的一排空屋前。
“小哥,他們幾個住的是前面這五個屋,恁住第六個咋樣?白天能見到陽光,晚上也不衝風。”
村長賊熱情。
王泉笑著遞給他支菸,問道:“村長,咱村兒附近是有什麼旅遊景點嗎?怎麼這麼多空屋子?還是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
“年輕人都在後山上耕田咧。”
村長枯瘦的手接過香菸別在耳後,繼續抽著自己的旱菸,“俺們這十六年前舉辦過一次祭典,結果那次聽說失敗了,俺是十五年前來的,所以不太清楚。這次祭典死活都得辦成才行!”
前面他說的很平和,但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表情猙獰了不少。
王泉表情沒變化,還是一樣的溫和有禮貌。
甚至他還有點兒開心。
要是這村長現在跟他動手就好了。
他就可以突破自己的三觀底線,然後......
但村長並沒這麼做,他只是吩咐王泉說村兒裡用不了電,晚上儘量別出門早點兒休息,然後就匆忙離開了。
王泉轉身正要回屋,眼角餘光卻瞥見遠處似乎有人在看自己。
他回過頭,卻只看到斜對面一間屋子房門剛好關上。
聳聳肩,他走到自己屋門前。
這是個普通的木製房屋,外面大概糊了層水泥。
門框上還貼著幅大紅對聯。
上聯:風調雨順多生子。
下聯:水到渠成少女娃。
王泉咧咧嘴,從包裡撕了張便籤紙寫了個橫批貼正上方:
“您媽貴性”
性別的性。
看了看,他十分滿意,就進了屋裡。
關上屋門,這是個一室一衛大概二十平不到的屋子,屋裡只有一扇窗戶。
王泉把雙肩包放桌上,拉開拉鍊,取出裡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