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王泉祈禱完畢,她才趕忙跑到個街角,迫不及待開啟挎籃裡的布袋往裡看。
當看到裡面果然有一沓法郎的時候,她滿是汙漬的臉上下意識浮現笑容。
然後她趕忙把兩個布袋都塞進衣服裡面貼著肉的地方,才匆忙往家跑。
雪地上,只留下一串小小的雜亂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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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池桑,你說一百法郎是不是給太少了?”
蹲在旅館門外的角落,王泉還在糾結剛才的事情。
劍池一郎就蹲他旁邊,嘴裡還叼著煙,“一百法郎已經是一家人四年的收入了。”
他把他之前查過的資料大致說了一遍。
(就上面那些,不過要更豐富細緻)。
“財不外露,剛才要不是我在,那小姑娘絕對想搶劫你啊泉哥。”
“來根菸。”王泉找劍池一郎也要了根菸然後點上,“你說法國上層的人一年收入是多少?”
“一兩千?幾千?不清楚。”劍池一郎撇撇嘴,“反正最有錢的人身價差不多接近兩億吧。
“法蘭西現在沒錢,一年財政純收入大概六七千萬?”
王泉抽著煙沒說話。
也幸好是現在天氣冷還下大雪,外面根本沒幾個人。
否則他也不會蹲在這裡了。
見王泉沒說話,劍池一郎不由道:“泉哥,冷靜!咱們的事情更重要!別忘了望月凜可還在等你呢!別節外生枝!”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挺可憐的。”王泉咋了下嘴,“覺得心裡有點兒堵,還有點兒煩。嘖。”
劍池一郎沉默幾秒,說道:“這不是咱們的世界,每個時代跟世界都有自己的規則,他們也是會發展的,咱們顧好自己就行。”
地獄行者的準則一向如此。
哪怕已經脫離地獄,劍池一郎也是這麼認為的。
節外生枝不是什麼好事。
這事兒怎麼管?
管了一家還去管另一家?
法蘭西百分之八十五都是農民,農民裡百分之九十五都是貧農。
都要管嗎?
管的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