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王泉實際上是洛陽人,不是北京。
雖然他曾經在北京待過一段時間就是了。
“嘖,原來是小日本。”大哥臉上依舊帶著微笑,但說的話就不太好聽了。
王泉扯了扯嘴角,“大哥,自己人。”
他這話絕對的字正腔圓,畢竟他可是考過普通話甲等的男人。
司機大哥也不尷尬。
他看了看王泉,又看看旁邊的望月凜,忽作恍然大悟狀。
然後他豎起大拇指,“可以的老弟兒,為國爭光啊!你們去哪兒?”
“哪裡哪裡。”王泉十分謙虛,“大哥,先去天安門吧。好不容易回國一趟,我想去看看。”
實際上原本的世界他也沒去看過。
哪怕當初在北京待過小一年,可那時候光忙著給資本家賺跑車了,哪有空去天安門旅遊。
總之,倆人被一路拉到了天安門。
王泉付費的時候司機大哥還賊嫌棄,“現金?哥們兒四年都沒收過現金了。”
王泉訕笑,“那邊用的是paypay,咱這邊我還沒弄,麻煩您了哥。”
司機大哥嘴角一揚,給他找了錢,然後才語重心長道:“老弟兒,辛苦你了。”
他那語氣裡的同情還有肆意散發的優越感,讓王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來這個世界的國內還真是與眾不同。
“哥!太對了哥!”
王泉哄走心滿意足的司機大哥,這才牽著望月凜的手往廣場上走。
望月凜就這麼牽著王泉的手揣進他兜裡,順勢半挽著他胳膊,輕輕用不甚流利的中文道:“先生,那位司機桑是不是看不起我?”
“沒有,那只是正常反應,別想太多。”
“噢......可是先生的態度跟在東京的時候不同呢。”
王泉一愣,“有嗎?”
“有的。”黑長直點頭如搗蒜。
在東京的時候,先生就是對什麼都興趣不大,對什麼都自信滿滿,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勢。
他就是穿著襯衣叼根菸鬍子拉碴雙手插兜站在那裡,別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
就是那麼恐怖。
或者換個詞語——餘裕?
對,就是餘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