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信必須及時傳達,事情已經越來越不對勁。
“呯呯呯!”
敲門聲又響起。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大人,屬下求見。”
周存劍聽到這個聲音略微疑惑:
“江遠?都這個時候了,他還來幹什麼?”
再過一個時辰,便是點卯的時間。如果真有事,也可以等到點卯時再談。
“江捕頭,進來吧。”
周存劍頭也不抬地說道。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隨即又關上。
腳步聲也來到了桌案前,然後停頓住。
“江捕頭,”周存劍放下筆抬起頭,“你這個時——”
周存劍的聲音忽然頓住了,他的心臟狂跳不止。
桌案前,空無一人!
冷汗一下大溼了他的衣服。
他明明聽到江遠求見,明明聽到江遠走了進來。
然而這個時候,整個書房之內,就只有他一個人。
“滴答!”
他額頭的汗水滴落在信紙上,使得上面的墨跡開始擴散。
“江......遠?”
他開了口,卻只覺得嗓子沙啞幹******房之中,並沒有人回答他。
周存劍只覺得雙手都微微顫抖起來,他堅硬地扭動脖子,將視線轉移到了牆上掛著的佩刀上。
跟著,他整個人猛地朝著佩刀撲去。
於此同時,書房內的蠟燭齊齊熄滅。
四周,頓時陷入無邊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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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彎的月亮掛在天上,月光灑遍生滿雜草的山岡。
一塊半人高的石碑出現在了視線中,它的一面被月光照晦暗不清,另一名則被籠罩於陰暗深沉的漆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