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看到了,玩啊!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春生不以為然。
玄道通劍尖點指春生,“你們兩個三番兩次的抱在一起叫玩?缺爹少孃的野種帶壞我徒兒!”
這一番辱罵傷到了春生的痛處,春生的臉色沉了下來。
“看在玄墨的面子上,我不與你計較,你若是再罵一句缺爹少娘,我定要你好看!”
玄墨見春生的臉色不對,似是發了狠,想她並非人類,又和師父有過節,生怕二人因此打起來傷了對方,連稱誤會,連拉帶拽將玄道通推回了柴房。
春生平白被罵得狗血淋頭,一腔怒火無處發洩,又不能施法揍玄道通一頓,氣得摔門負氣而走。
玄道通在柴房裡不依不饒的要衝出去砍了春生,玄墨關上門“撲通”一聲跪在老道面前。
“是徒兒錯了,徒兒不該忘乎所以失了修行人的儀態,師父生氣責罰徒兒便是。”
玄道通從一旁抄起一根粗柴枝,扒了玄墨的外衣,點指玄墨。
“昨天你哭哭啼啼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做什麼!”
“我……”玄墨遲疑了一下,他不能說出小夏不是凡人的實情,師父一定會對她不利。
“啪”柴枝抽到了玄墨的背上,一道血紅的印子。
玄墨疼得一哆嗦,編了一個謊言,“我見小夏回來喜極而泣,因為廚房的活計我一個人做實在太累。”
“胡說八道,剛做了一頓飯有什麼累的!”又是一道血痕。
“真的!師父,徒兒本不善廚藝,做這麼多人的飯真的做不來。徒兒見小夏回來就是喜出望外,沒有別的!”玄墨哭訴。
“廢物!後來你們為什麼去尋仙樓!”老道斥道。
“師父說要多接觸姑娘……”
玄墨話沒說完柴枝便抽了上來,玄墨又是一哆嗦,疼得說不下去。
“還是為師的錯了?誰讓你去那地方接觸姑娘了!”
“徒兒不知那是什麼地方。商人說那裡姑娘多,名字又好聽,徒兒以為是女眾的修行道場。”
玄道通回想了一番,確實沒告訴過玄墨那種地方是做什麼的。
“你不知道,那個小夏也不知道嗎?”
“她也不知道。”
又一記重重的責打,“蠢貨!他一個賣炭的市井野小子怎會不知那種場所,定是故意將你帶去,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