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貌似,這隻貓,是心甘情願匍匐在地,被人挖去雙眼剝去頭皮。
臥槽!
這想法一冒出來,我便覺得毛骨悚然,如果這隻貓真能忍受那巨大的痛楚,它該有多恐怖的忍耐力。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子往後挪開一步,不願再去看死貓之時,我發現死貓沒有頭皮的額骨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就是這一發現,使得我必須得打起精神,再次看向了死貓的那紅白物相見的額頭,為了看得很清楚,我強忍著嘔吐的蹲身下去,直盯盯的看著。
死貓的額頭被剝掉頭皮,本來處於露骨和血液摻雜的部位,卻有著一點藍色的東西,那藍色的東西,在我閃身光線折射下,就像星星在眨眼一眼。
我看了一會,猛然驚得大叫了一聲。
原來,那些藍色的東西閃動之時,如果把視線放大一點,就會發現這些由化學物品組成的東西,串成了一個字!
這個字,讓我一看之下,立即就為柳筱婷擔心起來,這個字是——殺!
殺!
殺死這隻貓的不會是柳筱婷,只能是有人借用這隻死貓的死法,來警告柳筱婷,要殺了她!
我勒了個去!
想到這,我覺得這件事已經超越我所能掌控的了,我第一時間就想打給肖景亭報警,借用警方的力量來現場收集線索,看到底是哪一個王八蛋,要對我的柳筱婷不利。
就在我捏著手機那會,我又想到萬一,我是說萬一,這隻貓是柳筱婷殺死的,那麼她寫的‘殺’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即使不是柳筱婷所為,那麼想要藉由死貓恐嚇柳筱婷的人,會和柳筱婷是什麼關係?
我要不要先聯絡到柳筱婷,看看她有何說法再報警啊?
我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牽扯到柳筱婷。
這樣一想,我再次把電話打給了柳筱婷,出了寢室站在了客廳裡。
待在柳筱婷寢室,看著那隻死貓,非常的不適應。
電話打了無數遍,我在等待和焦急中在房間踱步,時間已經是晚上近十點,我在聯絡不到柳筱婷有些絕望的時候,帶上了鋼管和一把小刀出了門。
既然柳筱婷電話打不通,我就得去找她,這總比待在家裡,面對死貓胡思亂想好得多。
出門後,我現在附近找了找,沒看到柳筱婷,後來我靈機一動,就買了包好煙,回到了巷子的另外一家人前。
我也真夠笨,當時全身心都在柳筱婷身上,居然沒有想到找安裝了監控探頭的這家人,看看監控錄影,說不定柳筱婷一直就在箱子裡的某住戶家裡面,即使她真的出了巷子,我也能從這家人的監控裡看到她大致去往的方向。
把好煙塞給這家戶主,這位大哥立即就笑了,很配合的幫我調取監控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