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女人見我很執意,當著楊醫生的面她也就準了,叫哥哥矮男人跟著我一起過去。
春雨說她也過去,也不管高女人怎麼想,跟著我就走了。
我們來到鄭小勇的病房裡,這裡有三張床,鄭小勇躺在臨近衛生間的床位,中間那張床沒有病人,我和春雨便似模似樣的坐在這張床上。
而矮男人則站在一邊,監視著我們的舉動,我給春雨使個眼色,示意她和矮男人搭訕轉移矮男人的視線。
上次章天益騙走矮男人就是說去看美女醫生,看得出來即使侏儒版的矮男人也好色。
男人嘛,不好色的很少。
春雨就找矮男人聊天,矮男人一看到國色天香般的美女和自己聊,歡喜得不行,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春雨身上。
這時,我和鄭小勇也閒聊,先不讓矮男人注意到什麼不妥,等發現那貨聊得已經忘乎所以的時候,鄭小勇給我說了一句話。
他說:“昨日依山盡,惋惜朝不保,我欲乘風去,看遍楓葉情;道士貞觀上,愛上伊人淚,自古多餘情;家事易混水,打鐵需趁熱!”
啥?
我豎起耳朵,看著說話的鄭小勇,你究竟在瞎說啥東東呢?
這是詩詞,還是咋的?
我的迷惘換,來了鄭小勇的眉頭一皺,又開始唸叨了一遍:“昨日依山盡,惋惜朝不保,我欲乘風去,看遍楓葉情;道士貞觀上,愛上伊人淚,自古多餘情;家事易混水,打鐵需趁熱!”
尼瑪啊!
我還是沒聽明白,這鄭小勇是早上起得太早,不小心被驢踢了腦袋嗎?
我急得不行,剛想問鄭小勇到底啥情況啊,就在這時,高女人走到了病房門口,叫我們回去。
實在沒法,我只能和春雨走了,臨走的時候我發現鄭小勇也急了,顯然他給我說的那段話,有深刻的含義,可是我卻沒有搞明白。
回到病房,我躺在床上,仔細想了一下鄭小勇說的話,我不是神童,鄭小勇說了兩遍的話,我根本就記不了幾句,那些話完全不押韻,很難記得住。
想到我頭疼,忍不住用手揉著太陽穴,我心裡的煩躁毋庸置疑。
就在這會,春雨微笑著走到我身邊,說親愛的,我給你揉揉吧。
由於我們倆配合得很好,高女人和矮男人都沒管我們,春雨給我揉頭很舒坦,這種感覺真的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