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搞不好彭靚穎會隨時把圓規刺入我的身體裡。
“怕了吧?”看到我如此警惕,彭靚穎笑著聳肩。
“怕你個妹!”我嘴硬的回了一句。
彭靚穎笑,她笑得很滲人,手中的圓規叮的一下扎進了課桌面,令得我眉頭一皺。
這妞真夠可惡,用這種精神壓迫的方式,企圖讓我活在恐慌中。
我的苦逼日子,估計這才真正的開始……
接下來的幾天,沒發生彭靚穎整我的事,不過她總是手裡捏著小刀或者是尖銳的物品,讓我不敢有任何的放鬆,這種緊張的節奏讓我感覺時而會產生窒息感。
直到週四的下午自習課,我還是沒被彭靚穎給整了。
那時,我正在寫作業,一不留神,彭靚穎手中的圓規便刺入了我的左大腿,痛得我慘叫了一聲。
我本想給彭靚穎一耳光打過去,但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看到彭靚穎就像沒有發生這事一般的趴在課桌上寫作業,我揚起來的手只能緩緩的放下。
這個死女人,再次偷襲了我,她還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要是在所有人面前扇了她一耳光,那我就是傻缺。
忍吧!
我揉揉生疼的左大腿,繼續寫著作業,不過我心裡有氣,就給彭靚穎寫了一張紙條,我說你要是再這樣,我真對你不客氣。
彭靚穎回過來紙條,問我要怎樣的不客氣,她不怕我,就是要找準機會就戳我。
人不要臉,鬼都害怕!
看著彭靚穎,我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對付她,打她?我一個大男人打女人,我真要是打了,估計所有人都看不起我。
難道,我真要撲了她嗎?
一想到如果在彭靚穎身上做功,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誰也不能保證,萬一我正在勁頭上,這妞會不會掏出一把剪刀,咔嚓一下我就成為了太監。
越想我心越涼,朝著章天益那邊看去,章天益知道我被偷襲了,他正帶著一種壞壞的笑容朝我看。
第二天早上,我又被彭靚穎偷襲,那還是我在非常警惕的情況下被偷襲的。
那會兒,我正站起身回答任課老師的提問,眼角餘光都不忘瞟著彭靚穎這邊。
不過我依然失算,彭靚穎趁著我回答問題完畢要坐落的那一刻,忽然間把手中的一個玻璃殘片扔在了我的座位上。
哪怕是我看到了這一幕,但由於坐下的姿勢已經定型,想停歇都做不到,於是我一屁股坐在了玻璃殘片上,痛得我彈身而起。
這一回,我再也忍不住,當著任課老師的面,嚴聲指責彭靚穎太過分。
但是,任課老師不講道理,他明顯偏向彭靚穎,根本不問我為啥指責彭靚穎,反而說我影響到了課堂秩序,把我罰到了教室外聽課。
站在教室外,我緊繃的神經終於緩和下來,但屁股真的很疼,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玻璃殘片給刺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