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身邊抽菸的廖強站了出來,對那幾個愣頭青喊道:“尼瑪的眼瞎了,認識老子不?”
那幾個愣頭青看了一會兒廖強,其中一個立即喊了一聲強哥,並俯身在其他人耳邊嘀咕了一陣。
我就那麼的看著,看樣子這幾個愣頭青都是高一的,對廖強有些畏懼。既然知道是這樣的情況,我也沒啥好擔心,想看廖強如何處理這事。
“是強哥啊!”開始指我的那人笑得很友好,說想不到強哥也在。
廖強冷哼,又看著我,對幾個愣頭青說:“他是我的好兄弟,你們得尊稱他為麒哥。”
廖強又走到指我的那人跟前,用手戳對方的額頭,說你小子長眼看清楚了,這是麒哥,知道不?
那人臉都嚇紅了,說知道了強哥,我錯了。
廖強得瑟的聳肩,叫那幾個愣頭青趕緊滾,有什麼事去他班找他就成,別在這裡打擾了麒哥的雅興。
那幾個愣頭青點頭哈腰的就往廁所外走,再看廖強,在別人的注視下,把胸口拍得噼啪響,一副他是老大的模樣。
“看不出來,你在高一還挺牛的嘛。”我誇讚了一句廖強,覺得他在高一貌似還有些威望。
廖強把胸口挺得更加直,笑著必須的。
出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我對廖強的認識又多了一層,他在高一比我想象的要混得好。
和廖強分別,我忐忑不安的往教室走。
以前我怕看到藍橫州,後來我又怕看到彭靚穎,如今,又怕上了以前對我很不錯的春雨。
唉,誰叫我騙了春雨,雖然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是春雨不知情況。
我想起昨夜沒喝醉酒的時候,胡曉義說給春雨解釋,一次不行解釋兩次,兩次不行再解釋,遲早有一次春雨會理解我的做法。
可惜的是,我根本不能給春雨解釋,一旦解釋,我是真的出賣了章天益,會讓我在市裡的這位兄弟走入萬劫不復之地。
心裡挺糾結,但教室必須得進去。
進入那一刻,我先看了一眼春雨的位置,好在她還沒來,昨天是她十八歲生日,本來是一個極度開心的日子,卻被我給破壞了她的好心情。
走回座位,看了一眼痛桌的彭靚穎,我沒先坐下,給她警告了一句,我說:“彭靚穎你聽清楚,要是你膽敢再偷襲我,我就偷襲你的那裡!”
我覺得這話說出來有些難為情,不過應該可以震懾女孩子。
但是彭靚穎不是一般人,她身軀一挺,對我鼓著眼睛說:“來啊,老孃等著你襲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