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爸多年前去世,再到我媽跟著隔壁老王跑了,再然後我在本縣如何的轉校,又給誰認識等等。
即使我被蘇芸兒用小熱褲砸過,都被男警說了個大概,聽到這些,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尼瑪的完全是被人監視了啊!
那麼,我這次來到本市的目的,警方是不是也很清楚的知道?
我感覺人一下子就渾身沒勁,覺得好對不起老闆娘,我都還沒扎穩腳跟,就這麼交代在了本市。要是警方給我蓋上對蘇芸兒進行猥瑣罪的話,再加上酒店安裝監控這事,我忐忑的估摸著,最少得判個十年八年的吧?
請原諒我是個法盲,我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般的不可原諒,我隨後的青春恐怕得在監獄裡度過了。
想到這裡,我嚇得臉色蒼白,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我……我錯了!”我的身體在不聽使喚的顫抖,說出來的話也不利索了,我急忙給男警認錯,希望他可以放我一馬。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男警輕笑,他從辦公抽屜裡取出一份文件丟給我,讓我先看檔案再說。
我急忙拆開檔案,當看到一半的時候,我全身是被汗水給溼透了。
我的天啦,這究竟是咋回事?
我驚恐的看著男警,拿著檔案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劇烈的顫抖。
男警見我面如死灰,他冷聲道:“如你所見,你爸爸其實沒死,多年前,你爸爸只不過是詐死罷了。你爸爸這人有問題,我們警方懷疑他和某個大型犯罪集團有染。因此,從那會兒開始我們才關注你,楚思麒,這份檔案裡,記錄了你爸爸有可能犯下過的某些罪行,你怎麼看?”
我的蒼天與大地,我爸爸竟然是詐死,而且爸爸和某犯罪集團有染?
即使看到了警局的機密檔案,我還是難以置信的使勁搖著頭,在我心中,我爸爸明明是死了好多年了。
倘若真的沒死,我爸爸以前就是個絕對的老好人啊,在家裡,在街坊,都是和顏悅色的一個普突然,我爸爸怎麼可能犯罪?
“楚思麒,我能理解你現在的感受!”男警道:“但事實就是事實,楚思麒,你必須得接受現實,你爸爸還活著,而且躲在別處,我們警方希望你能大義滅親!”
大義滅親?
聽到這四個字,我捏住檔案的手再次一抖,檔案從我手中滑落在地。
我的耳畔,傳來了男警勸我的聲音,他在給我講道理,說我爸爸犯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希望我能和我爸劃清界限,要作為一個董事非的人,他希望我能戴罪立功,協助警方取得我爸爸的更多犯罪證據。
當然了,最好是直接把我爸爸給印出來,從而讓警方可以抓到我爸爸。
聽到男警的這些話,我很難受,要我這個做兒子的和爸爸劃清界限本就太殘忍了,還得讓我協助警方找到我爸爸。
我倘若真這麼做了,我還算是個人嗎?
我痛苦至極的捂住頭,搖著頭說不可能,我表現得很排斥,說即使被關起來,我也不可能去做出賣我爸的事。
到最好,我都不曉得男警又說了什麼,我就是很激動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