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發達緊拽著紙條,與我快速離開了垃圾清運場,在回他家的路上,我們倆看過紙條,上面寫著一個人的名字。
冷半城!
只有這三個字,卻看得我眉宇擠在了一起,這大半夜的,韓倩塞給的這張紙條,寫下的名字,絕對是告訴我們倆,打她爺爺的人是誰。
沒想到,居然是本縣最富有的公子哥,也是我與蘇芸兒的同班班長,冷半城!
難怪,韓爺爺不讓我們倆去找打人者,原來是在本縣無數女人心中的男神,也是一聲吼都能讓本縣震動的冷半城。
那個衣冠禽獸的傢伙!
我意外中迅速回過神,然後罵了一句。
畢發達急忙問我,是不是認識冷半城,顯然他並不知道冷半城是何等妖孽。
於是,我就給畢發達說了冷氏集團在本縣的地位,說了冷半城有錢有勢,還是喜歡蘇芸兒的追求者。
“這個人面獸心的王八蛋!”
知曉了冷半城的身份,畢發達恨悠悠的罵道:“枉費老天爺給他一副好看的臭皮囊,還給予他那麼富貴的家族身世,但冷半城這個畜生,連七十多歲的環衛工人都大打出手,這他媽的還是個人嗎?”
換做今晚之前,我對冷半城沒好感,也絕不會討厭,但今夜見到韓爺爺身體上的傷痕累累,我雖然搞不懂為何冷半城要出手那麼重,卻激發了我對冷半城超級的厭惡感。
我也把冷半城罵了好一陣,然後畢發達突然問我:“既然知道打人者是冷半城,我們還像剛才想的一樣,去收拾他嗎?”
我想都沒想的回答:“照樣收拾,不管對方是不是冷半城,如果我們因為打人者是惹不起的冷半城,我們倆就退縮了,那兄弟,我們倆跟欺軟怕惡的冷半城,有啥區別?”
畢發達尷尬一笑,馬上抖擻起精神,他說沒想到我一學期不見,竟然變得勇氣可嘉了。
我沒說現目前的轉變,是與張德武相處後才改變的,當然其中也有蘇芸兒給我的打擊。
人有了轉變,必定是遭受到了身旁最親之人的刺激,沒人會無緣無故的想要改變自己,就像彈簧,你不給它壓力,它永遠不會有反彈力。
確定依然要找冷半城算賬,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倆的籌劃,我們很清楚,冷半城是絕對的高富帥,是可以用錢砸死我們倆的存在。
故而,我們倆不能明著去報復冷半城,只能暗處下手,而且即使下暗手這種機會都非常少,因為據我所知,冷半城哪怕是來學校上學,也有兩個黑衣保鏢長期跟著。
那兩個保鏢,永遠都戴著墨鏡,給人高深莫測的感覺,他們倆就像冷半城的影子,除開冷半城在教室裡聽課,他們倆就如影隨形的跟在身後,即使冷半城上廁所也跟著。
這估計是冷半城的父親擔心兒子安全,才安排了兩個專業保鏢保護冷半城。
那麼,我們倆要暗處收拾冷半城,就得避開這兩個孔武有力的保鏢。
至於具體怎樣做法,這個難題只能交給我了,畢竟畢發達不在我所在的一中就讀,他與張德武同在二中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