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茶杯，杯裡的茶水便劇烈的晃了起來，莫忘初道：“這麼貴的茶，林會長還是不要浪費的好。”
林以雙心裡一驚，強逼著自己穩住顫抖的手，低頭默默喝起了茶。
莫忘初將茶杯放下，“現在能好好回答問題了嗎？”
林以雙沉默了一會兒，嚥了口口水說：“盟約裡也說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血族都不能對三大家族子弟下殺手，要是真有罪，也只能交給本家處決！”
“我確實不能殺你。”莫忘初說。
林以雙聞言抬起頭，眼裡透出希冀。
莫忘初微勾嘴角，“可我能讓你生不如死。”
“……”
林以雙抹了把冷汗，“想問什麼，您問吧……”
“名單。”莫忘初道。
林以雙一愣，“什、什麼名單？”
莫起見他這副慫樣，終於揚眉吐氣道：“你說什麼名單！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私底下跟血族的一些叛徒做的一些骯髒交易，那些跟你有過接觸的吸血鬼，全給二爺列出來，一個不準漏！”
“這……”
林以雙猶豫起來，眼神閃躲。
莫起拳頭捏的嘎嘣響，“還要給您加點料嗎？”
“不不不！並不是！”
林以雙見此趕緊否認，“我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跟血族做交易的不只是我們林家，其他兩家也有參與，我要是說出來，邱家和沈家的那兩個不都得扒了我的皮？”
“其他兩家也有參與？”莫忘初聞言眯起眼，語氣越加淡漠起來。
“呃……”
林以雙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但面對莫忘初，他根本生不起任何一點反抗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