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衡鋼冶煉廠只怕犯了什麼事情。
不過他不在乎這些,只可惜專業跟他要招聘的人手不對口。
中年人聽著張香君的問話,先是一愣,接著輕嘆了一聲:“別提了,我以前也以為我那份工作是鐵飯碗,哪怕是廠裡面所有人都下崗了,也不會輪到我……可是……可是……”
說到這,中年人眼紅的說不下去了。
“叔,這裡好像不要我們,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等下找不到工作,中午飯都沒找落了。”中年人身邊的一個瘦個年輕人,這時提醒了一句。
“哎!”中年人跟張香君說了一句抱歉,轉身就跟身邊的四五個年輕人走了。
但還沒有走出兩米遠,就被張香君給喊住了:“大哥,最後問你一句,你在衡鋼冶煉廠是幹什麼的啊?”
要是寫廣告語的,手背的面板不可能開裂。
這樣的特徵,只有廠裡面那幾個研究稀有金屬冶煉技術的人才有。
不過現在都成了喬玉峰的人,一個個都不聽她的話。
一想到這,她就氣的不輕。
中年人聽到這話,回頭看向了張香君:“我說出來你可能不懂,通俗的來說,我是冶煉稀有金屬的技術員,在衡鋼冶煉廠的時候,我可是主管這方面的工作,就因為不會拍馬屁,被宋海波給扣了頂大帽子,現在只能出來找活幹。”
“什麼?”張香君聽到這話,那是驚的站了起來。
劉星也是有些吃驚。
因為冶煉稀有金屬的技術員。
這不管是在八十年代,還是在幾十年後,那都是非常吃香的存在。
這個宋海波居然將他給趕出了衡鋼冶煉廠,難怪最近衡鋼冶煉廠效益低下,這隻怕跟辭退眼前的中年人有一定的關係。
“你怎麼了?”中年人看著張香君的樣子嚇了一大跳。
“沒怎麼,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香君,現在是衡鋼冶煉廠的廠長。”張香君連忙跑到了中年人的身邊,眼眸中有著激動的神色。
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衡鋼冶煉廠現在什麼人都不缺。
就缺冶煉稀有金屬的技術人員。
為此她向全國的冶煉廠求助。
只可惜,石沉大海。
那是一點音訊都沒有。
而現在她居然遇到了以前衡鋼冶煉廠的技術人員,自然是不可能放過。
中年人在聽明白了張香君話中的意思後,整個人有些懵,他警惕的退後的兩步:“妹子,你雖然穿的有些時髦,但你可別騙我,因為我知道衡鋼冶煉廠的廠長,他不可能從宋海波的手裡面易主的。”
“她都被抓去坐牢了,你說能不能易主?”張香君揶揄問道。
“啊?”中年人被嚇到了。
就是他身邊的四五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