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那國師梁任閒似乎並非是等閒之輩,怎的這段日子沒有什麼動靜了?
前段日子還這麼誇讚婉吟,一個勁的讓她當皇后。
頗有她不當皇后,就要謀反的趨勢。
而這幾天,似乎是沒有這麼張揚了。
且看見她,也是極其的恭敬,點頭哈腰的,全然不像前些日子的模樣。
瞥見他的改變,鳳北檸覺著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越是安穩之際,恐怕越是有危險。
莫非都等著上元節鬧事?
在那一天動手,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屆時去遊湖,梁國使臣,還有梁國的皇帝。
若是那時候出點事,恐怕難以解決。
不過這梁國皇帝與她,也算是半個朋友了,想來是不會介意這麼多的。
現在最主要的是,要抓出某些人。
日子有些忙碌,鳳北檸都沒有時間在意某些人的行動。
比如說若是在早朝時看見長孫遲良,她也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根本沒有多餘的神色動作。
聽聞他日日都去早朝,鳳北檸也算是佩服他的毅力。
她的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想去便不去。
沒有什麼大事,她也沒打算去,日子過得簡單,似乎也不錯。
然而近幾天她確實忙透了,鳳枳禪將那準備遊湖的事情交給了她。
這就讓她有些頭大了。
這種事她好像沒做過。
晚間,與鳳枳禪討論了一些事宜後,鳳北檸從皇宮走了出來。
迎面碰上了正準備去皇宮的一頂嬌子,外觀也算是簡約,不是很奢華。
她在原地停下步子,瞥了一眼這嬌子。
轎伕也挺有眼力見,一看到她立刻放下轎子,對著她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