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府好歹也是個大家族,在這池州也算是富甲一方,北朝之人都對它幾分敬畏,不然早就已經被驅逐。
但是瞧見這二公子的行徑,似乎是有另外的幾分意思啊?
想來他也是不認識自己的身份的,既如此,倒也可以交個朋友“我是鳳北,京都人士。”
她眉頭一挑,看著宗政扶筠咧嘴笑了起來,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但是很明顯,宗政扶筠不是這麼容易相信的人。
他一襲白衣,站在那裡,看向鳳北檸的眸中都是戲謔,不過也沒有故意戳穿她,反而很配合的看著她“宗政扶筠,池州人士。”
這一說,也算是重新認識了。
鳳北檸對此人好奇的緊,不過也不好多問他的事情,瞧見這人已然是這般模樣,如是再問些,豈不是傷口上撒鹽?
“想來宗政兄對這池州也是熟悉的緊,不知有無空閒領我四處瞧瞧?”
鳳北檸瞥了他懷中包袱一眼,原是這宗政府二公子竟露宿池州客棧,其內幕引人深思。
宗政扶筠聽罷,那柔和的眸子稍加動了動,似乎是在思考什麼,片刻他點了點頭,也算是應下了。
“倒是可以,不過我手中這包袱,恐怕得先去還了,再領你前去觀賞這池州。”
鳳北檸倒是沒注意這話中內容,她只是覺著,這宗政扶筠嗓音,莫名有些抵得上她家太傅了,讓人沉淪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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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了這包袱,宗政扶筠再與那人聊上幾句,竟是很快到了傍晚,這不禁令鳳北檸有些怒氣。
想著等這二公子的時間,她恐怕都可以找到她家太傅了。
眼看著他面帶笑意地走過來,鳳北檸唇微張,看著他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也不是這麼的不講理不是?
“如今事情都解決了?”鳳北檸冷聲說著,她向來是討厭等待,她認為,等待的那段時辰,完全可以可以來做其他有用的事。
宗政扶筠瞥見她的怒氣,不禁悶聲笑出了聲,眸子裡都是笑意。
“鳳兄也不必如此氣惱,你剛來這池州,不瞭解,這池州啊,就是晚上才最是有趣。”
鳳北檸聽的一愣,對著他挑眉,“哦?”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