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記得那一次女殺手忽然扯開胸口的衣服,上面一條黑色的血線往外蔓延著,她告訴我,不是沒有試過我的毒藥是否是真的。
有時候,她故意想要等超過三個小時,不找我拿解藥,差點兒就死了。
我笑了笑,她居然懷疑我的毒,那次我有印象的,我正洗著澡,她突然就衝了進來,讓我給她解藥。要不是看她嘴唇發黑,臉色發青,我也不可能給她解藥...
今晚,我就不信沒辦法從她口中套出我想知道的事。
果然。
我剛喝沒兩口,女殺手就盤腿坐到了我身旁,自來熟的拎起一瓶啤酒,灌了一口後,拿起桌上我的煙,點了一根抽著。
手裡拿著花生,再加上盤起來的大長腿。
跟她的妝容和氣質完全不搭,我看了她一眼,她直勾勾的看著電視上的足球比賽:“看什麼看,沒看過啊,看比賽。”
“我就是有些好奇,你今晚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我問。
“少打聽。”她冷冷的拒絕了我的問題。
“不過,你這身打扮感覺比之前舒爽很多,挺適合你的。”我拎起酒瓶跟她的碰了一下。
她側目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冷冷一笑,那眼神彷彿看穿了我這個輕飄飄的馬屁。
這女人還挺棘手的,比一般的客戶難搞定多了。
好歹我也曾在徐婉秋的指導下,算得上是金牌銷售了,她這麼一個小女人我還搞不定?
球賽進行過半,我幾乎沒灌她,她就把自己灌得半醉,那白皙的俏臉,紅撲撲的,眼神有些迷離,感覺少了幾分充滿殺氣的冷意,多了幾分鄰家少女的溫柔。
我嘗試性的問了她幾個問題,她總是不屑的冷哼著,說:“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我姓花?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就叫我BlackAngel!”
“BlackAng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