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法拉利停在她們身邊，車門被開啟，一雙穿著皮鞋的腳伸了出來。
緊接著是男人的聲音：“怎麼是你們？”
李程芳一見是曹寇汶，連忙鬆開張橙允快步走過去，一把將他抱住，委屈哭訴道：“寇汶！求求你幫忙救一救橙允，她可是你親外甥女！”
跟在曹寇汶身後的曹艾淺見狀微微皺眉，心底生起疑惑。
“救她，她不是好好站你身邊。”曹艾淺小聲嘀咕。
張橙允聽見她聲音，用眼神狠狠瞪了她一眼。
曹寇汶聞言掃了一眼李程芳，又掃了張橙允，淡漠的神色看不清喜怒，冷聲道:“上次已經給過足夠支票，並且你們如今和我曹家毫無關係。”
李程芳聽聞曹寇汶此話，臉色慘白地鬆開手，眼淚啪嗒啪嗒掉落。
她轉身狠狠推搡著張橙允，“給你舅舅道歉，當初要不是你不聽你舅舅話，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子！”
張橙允被她推倒在地上，咬著牙忍痛爬起來扶起李程芳。
張橙允低著頭一小步一小步走到曹寇汶身邊道:“對不起…”
“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再登門。”曹寇汶揹著手冷冰冰道。
李程芳聞言怔住，片刻後哭泣著跪在地上哀求道:“寇汶，我們真的沒有路可走了，你就看在橙允曾經喊你一聲舅舅的份上，幫幫她好嗎？”
曹艾淺看著母女倆的舉動皺了皺眉，她雖然不喜歡這對母女，但也未做什麼有損曹家的事。
曹寇汶閉了閉眼睛，沉默半晌。
“哥哥，不如先進屋聽聽她們發生了什麼？”曹艾淺走到曹寇汶身邊挽住他的手臂。
曹寇汶側頭看向她，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輕輕應了一聲。
“謝謝艾淺。”李程芳感激涕零地擦拭著臉頰，帶著張橙允往別墅裡面走。
四人走到客廳沙發處坐下。
張橙允一直低著頭，臉頰憋的通紅，像等著審判一樣。
李程芳事先開口，她羅裡吧嗦扯了一些以往的事，說自己曾經對曹寇汶母親多好，又說張橙允小時候多喜歡曹寇汶這個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