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吃早飯,葉勳又看到父親和若蓮擠眉弄眼,若蓮還是那副為難的樣子。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他一想,可不是又七日了。
他便直接了當地說,“父親,那些所謂大師的妖言惑眾,不足為信。況且,我現在不是已經成家了嗎?”
“哼!如果不是聽了大師的話,你能活到現在?能一次又一次的化險為夷?告訴你們,除非給我生下孫子,要不三天小懲七日大戒,一次都不能少!”葉時清不容置疑的說。
“父親!”
葉時清怕葉勳繼續煩他,飯一吃完,未做停留,便很快離開了。
葉勳委屈地望著若蓮,“你聽見了嗎?我父親的意思就是,等我有了兒子,就我沒什麼事了。原來我在葉家唯一的作用就是傳宗接代,太讓人寒心了。”
若蓮手扶在葉勳肩膀上,“彆著急,我一會跟老爺說說。”
若蓮在花園追上了葉時清,“老爺,我和葉勳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免不了恩愛,我覺得這項工作不太適合我,我怕做不來。”
葉時清上下打量著她,“你不做誰做?你不要推辭了,你都幹了這麼多年了,也有經驗了。夫妻才好,恩愛折辱反差更大,更加誅心。”
“誅心?誅誰的心?我看是誅我的心!”若蓮不情願地嘟囔道。
“你現在就去,要不一會兒他該去衙門了。我在外面看著,快!”
葉勳跪在地上,若蓮高高得舉起來巴掌,葉勳連忙閉著眼睛皺著臉等待著。若蓮的手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的臉。
葉勳睜開眼睛,“你剛才是打了嗎?”
若蓮急得快哭了,“怎麼辦?我下不去手!怎麼比打我自己還疼?”
葉勳幸福的笑了,“你現在知道心疼我了。以前你也知道我會是你相公,抽起巴掌從來不手軟,我經常被你一巴掌抽得眼冒金星。”
若蓮把葉勳的頭摟在自己的胸前,“以前真是讓我相公受苦了。那會兒我根本不敢相信會有今天。你說,那個大師安的什麼心,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們?”
葉勳雙手摟著若蓮的腰,把臉貼在她的小腹上,近似撒嬌的說,“我知道若蓮最心疼我了。我也心疼你,不想讓你為難,你打吧!我忍著。”
若蓮怎麼下得去手,心都融化了。她撫摸著葉勳的頭,“不行。我怎麼捨得?要不今天就算了吧?”她猶豫不決地說。
葉勳仰臉問,“不打了?”
若蓮為難地看了看門外慾言又止的葉時清,對葉勳點點頭。
葉勳歡喜地站起來,“那我去衙門了?”說著他在若蓮臉上親了一口,便高興地奪門而去。
若蓮捂著臉,嬌羞地埋怨道,“大白天的幹嗎呀?討厭!”
葉時清正鐵青著臉緊盯著她,“你以為你疼著他,慣著他,這是在害他!知道嗎?”
若蓮一時語噎,“老爺,我…現在真是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