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開門,王默把營養早餐放去餐桌,轉身問:“玉清呢?還沒睡醒?”,
李蘇心糾著秀眉搖搖頭,“她昨晚打遊戲睡的好晚,我剛才叫了好一會,都沒能把她叫起來。”,
“呵!我就知道!”王默說著擼擼袖子,朝房間走去!,
沒一會房間傳來王玉清哀嚎的聲音,緊接著李蘇心看到她赤腳走了出來,懷裡還抱著枕頭、一隻手掌捂著耳朵,眼睛有點紅。,
“玉清妹妹,你沒事吧?”見她嘟囔著嘴臉色難看,李蘇心關切的問。“王默他……”,
“死王默揪我耳朵,痛死我了!”王玉清怨視回去,搓搓耳根,可以看到她那白嫩的耳朵溢成了血紅色,觸目驚心。,
“王默,你怎麼可以下這麼重的手?”李蘇心轉回頭責備一句,。
杵著柺杖噠噠噠的去了廚房,取來麻油給王玉清塗揉在耳朵上、又小心翼翼的拿涼水擦拭……
“蘇心姐,塗麻油做什麼呀?”王玉清痛的齜牙咧嘴,但很溫順,任由李蘇心拿著小手帕給她擦拭。
“玉清妹妹你忍著點,擦乾就沒事了。”李蘇心在耳邊輕柔的說,眉心緊鎖,盡顯溫情。
做完後,李蘇心抽一張紙巾給王玉清捂在耳朵上,囑咐道:“我怕你留下淤青,就不好看了,但現在應該沒事了。你先捂一會,一個小時左右應該就能恢復。”
“呀!會這麼嚴重啊?”王玉清大驚失色,再猛一扭頭虎視王默,瞳孔裡擠滿了怨念。
王默卻滿不在乎的說:“哪有那麼嚴重?我經常這樣擰劉小胖耳朵,也沒見他耳扇少掉一塊?”
“你拿我跟那個皮糙肉厚的胖子比干嘛?”王玉清懟一句,抱住李蘇心的細腰,嘟嘴撒嬌:“蘇心姐,王默有暴力傾向,咱們以後都不跟他玩了。”
李蘇心撥開王玉清遮目的劉海,慈眉善目道:“他這次下手沒個輕重,但今後肯定不會再這樣了。”
“哼!你就知道幫他說話,”
“我相信王默不是故意的。而且你看看時間,他是著急叫醒你。”
王玉清翹著嘴唇,但看一眼時間,條件反射的蹦了起來,:“哇,我衣服呢?”
火急火燎的穿戴好,來不及化妝,就跟著王默往公司趕。
開車的途中,王默看一眼副駕座上對著後視鏡補妝的王玉清,她左耳朵上的血色還沒完全消退,紅燦燦的,與那塗唇的口紅顏色相近,迎著朝霞晨光,顯得各外顯眼。
他有些懊惱!正如李蘇心所說,他當時只是一著急,沒有寸量下手的輕重,現在也是自責不已。
抽一張紙巾遞過去,王默邊開車邊冷漠卻又關切的說:“李蘇心不是讓你捂一個小時的嗎?快,捂上…”
王玉清撇他一眼,氣呼呼的拽去紙巾。
……
“老大,我認為蘇心姐喜歡你。”王玉清塗著口紅,抿抿嘴,漫不經心的說。
王默看她一眼,又目視前方姿態傲冷:“別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