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後,上官均等人,聚在一塊,無不搖頭嘆息。
“以糧飼齊,豈不是飲鴆止渴,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用我們的糧草輜重,來與我們開戰的。”
“可惜,陛下受了奸人矇蔽...”
“上官兄所言大有道理,不知道我們該如何是好?”
上官均心裡暗道,你們如何是好我不知道,我已經準備派人渡江,提前投誠了,等到陳壽打過來,本官一定要第一個開城投降,還怕保不住這基業?
心中所想,自然是沒法說出口的,上官均搖頭晃腦,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嘆道:“無他,我們上官家世代受天恩,無非是與國同休,與國同亡罷了。”
“上官兄好氣節!”
“我等何嘗不是!”
......
很快,信王就把南唐賣了個乾淨,不是他故意賣國,只是想和大齊搞好關係,用來制衡水師。
畢竟大齊和南唐還擱著長江,水師的威脅,卻已經是懸在脖子上的利刃。
源源不斷地糧食,從長江水面上,運到兩淮。
陳壽當即下令,在兩淮大建糧倉府庫,從南唐敲詐勒索來的輜重,全都囤積起來,以備將來南下滅唐之用。
此時的大齊,所有的重心,都不在這兒。
張正元和李欣同時出發,西涼兵馬聚集,直奔蒙古,袁顯年在河東,策應兩方。
曾經趁著大齊內亂,來到中原吃飽喝足的兩個勢力,蒙古和遼東,到了清算的時候。
這一仗不同於以前的任何一戰,三方都是兵強馬壯,沒有一個弱旅。
將是名將,兵是精兵。
一場曠世大戰,即將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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