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任何人都沒話說。
你以也正如他所說的。
沒有具體證據。
“實不相瞞,我們……還有目擊者。”
半晌後,高雄淵說道。
“目擊者?”
聽聞此言,維肯眉頭輕挑,不禁露出一個笑容,說道:“高會長,玩笑不帶這麼開的,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不遠千里畫海也要趕到炎夏來撇清事實,你卻拿一個所謂的目擊者來壓箱底,實在不厚道。”
“沒這個意思,只是他手頭上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遲到了點,不過現在應該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高雄淵答道。
維肯被噎的沒話說。
高雄淵這番話雖然說的輕鬆,但卻隱約帶著侮辱之意,重要的事情?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比與他這位殺道會高層還要重要的事情?
高雄淵顯然是在侮辱他!
不過……
這種侮辱只能被看作反擊而已,畢竟自己剛剛也噎得高雄淵無話可說,如果現在抬屁股走人,反而會得罪炎夏的武道協會。
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於是……繼續等下去。
一個小時過去……
維肯能坐在沙發上,不過手指敲打桌面的頻率明顯加快,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不過越是這種情況,自然越不能表露出什麼。
只能繼續等……
兩個小時過去……
維肯屁股都坐的有些發麻,高雄淵內心同樣疑惑,不過這間辦公室是他的窩,他心裡自然沒有什麼著急的。
而且……他樂意看到維肯難堪。
就這樣,又過去不知多長時間。
這一下,維肯徹底還是坐不住了,直接站起身,眼神怒視著高雄淵,語氣有些冰冷,說道:“高會長,你這是在敷衍我們嗎?”
“實在抱歉,或許他手頭上的事真的很重要。”高雄淵面露歉意,說道。
“呼——”
維肯有一種想要發狂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