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方都不想得罪。
但遊羅天的實力毋庸置疑,對於蕭羽,依舊是隻有個摸不著頭腦的猜測,這也就是虛胖和強壯的本質分別。
遊羅天除掉蕭羽,得名獲利。
這樣只會讓他們淮北古道協會線路被指責的局面,要在遊羅天和蕭羽之間選一個,他們更不想與前者敵對,只能選擇對付後者蕭羽。
這已是無奈之舉。
眾人看著會長高雄淵,時間飛逝。
“蕭羽,不能冒犯。”
良久,高雄淵突然說道。
聽聞此言,眾人心頭一驚。
“會長!我們不能讓遊羅天得手啊!”
“我沒有說讓遊羅天得手。”高雄淵臉色平靜,說道,“無論是蕭羽和遊羅天,我們都儘量的不能冒犯,蕭羽是否暗中有高人相互還是未知,但就算是未知,我們也不能貿然出手。”
“當然,也不會白白的拱手相讓,我會私下聯絡遊羅天,等開戰那天,我們也去捧場,剛好可以借遊羅天之手看看蕭羽有什麼底牌,這樣……我們的損失才可以降到最低。”
高雄淵的思維極為謹慎,既不想得罪蕭羽這個虛胖,更不想得罪遊羅天這個真壯,這個方法確實可以做到兩不相犯,同時損失降低。
眾人聞言,紛紛低頭,默不作聲。
……
“蕭羽!我已經幫你買了機票,你今晚就離開吧,我爸爸在外省也有人,可以幫你安排一下。”唐詩詩電話里語氣焦急萬分。
“為什麼?”蕭羽不解道。
“遊羅天是老一輩強者,我雖然不知金丹意味著什麼,但肯定非常恐怖,你殺了他的徒弟,他肯定打死你都不解恨!”唐詩詩說道。
聽到這話,蕭羽語氣不忿,說道:“你怎麼那麼肯定是他打死我,而不是我打死他?”
“我,這也是明擺的事實,我在關心你啊……”唐詩詩輕咬貝齒,語氣幽怨。
“行了行了,我不會被打死的,掛電話了,我還要幹活呢,嘟嘟嘟……”蕭羽一隻手搬著衣櫃,不耐煩地掛掉電話。
“誰允許你打電話的?”一旁的領工眼神一瞪,語氣質問道。
“沒什麼。”蕭羽答道。
領工被蕭羽漫不經心的回答弄的心裡一惱,說道:“哼!不管怎麼回事,在搬運過程中做出這樣分心的事,就應該給予扣工資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