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死!”
斜斬!腰斬!頭斬!豎劈!
能用的招式天藏幾乎用了個遍,每砍出一刀,都會有大把的鐵屑掉落,確切來說,是在狂砍之下不堪重負,脫落的刀刃。
“不可能!不可能!”
天藏不可置信的看著千瘡百孔凹凸不平,被砍出了無數道壑。
這把刀,曾經劈開過山脈。
曾經披下過無數強敵的腦袋,曾讓無數對手血濺當場,一命嗚呼,令眾生聞風喪膽,讓鬼神都畏懼的神兵,從未有過損壞。
此刻卻無法展開一個人的血肉之軀,還在砍這個血肉之軀的過程中幾乎報廢。
它此刻的模樣,就算扔在大街上,都不會有人認為這會是一把殺人無數的生命,只有收破爛的老頭或許會撿起它去賣掉換錢。
“我的鬼泣!!”
天藏眼神中透露著瘋狂與絕望。
鬼泣殘缺不堪的刀神,就好比他已經風中殘燭的生命,他沒有鬆開刀柄,沒有放棄自己的性命,卻無法保證它的完全。
“啊啊!”
天藏無法接受鬼泣會被砍成這樣,更加無法接受被砍的蕭羽從始至終都沒有濺出一滴鮮血,哪怕是被自己斬出一個明顯的傷痕。
天藏再次揮刀斬向蕭羽。
他用盡了全力,但這一次,就在沒有了之前那種運籌帷幄的感覺,就像一個掉入陷阱,瀕死之境,絕望反擊的野獸。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