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待了好久快好久,已經習慣了。“
忽然,青年泛起藍光背後的長劍。
斷月有反應了!青年大喜。自己離那枚寶石不遠了。
“我還有一些事,要走了。“青年從小不善於同別人打交道,憋了半天,只說出這麼一句生硬的告別。
“啊,這樣啊。那等你辦完事能不能再過來和我說說話?已經好久沒人陪我說過話了。”
不知為何,青年和女孩都發自內心地想與對方親近。而這對於初次見面的兩人來說,尤其是在這個條亂的世道,都有些不正常。可兩人都沒有想為什麼。
“好,我一定會再來的。”幾乎是脫口而出,青年回答道。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能在這種地方獨自生存,眼前這女孩明顯不是常人,怎可答應的如此之快?萬一她是有所圖謀呢?
可他又覺得她可以信任。
得到肯定的答覆,女孩甜甜地笑起來。
青年短暫地停留後,便出了這片淨土,開始在四處尋找。
而女孩卻緩緩地撩起遮住右眼的長髮。
女孩的右眼呈燦金色,高貴、毫無感情。忽然,她捂住頭,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短短數息後,劇痛消失。女孩依靠著木門,癱坐在地,大口地喘息著,渾身香汗淋漓。
每過一段時間,她的右眼便會帶來劇烈地疼痛,有時還會讓她短暫地失去意識。
某日,當青年醒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鋪滿獸皮的床上。
他在這周圍尋找了近半月,一無所獲卻遇到到了一隻被汙感的畜生。最少八級。
他記得最後他被重創昏迷。然後如何又到了這裡?
他想起身下床,可一動便扯到了那深可見骨的傷口,疼的他發出一聲悶哼。
聽到響聲,床下倚床而眠的女孩驚醒。
“你醒了啊!傷得這麼重,我都害怕你挺不過來呢。”
“我怎麼會在這裡?“青年語氣冰冷。
“當然是我把你帶回來的啊。從小那些怪獸一看到我就跑,雖然奇怪,可是這救過我好幾次呢。
“現在還救了你一命,是不是很厲害?”女孩雀躍。
“哎哎哎,別動啊。這麼重的傷還亂動,你不要命了!“看青年欲起身,女孩趕忙道。
聞言,青年只得再度躺下。
於是乎,這小小的一片淨土多了一個人。
白天女孩去照顧莊稼,捉魚,給青年熬藥,再看他皺著眉頭喝下去。每次那表情都能讓女孩”咯咯“笑半天。
晚上吃過晚飯,女孩便在動物油脂做的油燈提供的火光下用野蠶絲制的絲線做一些針線活。期間還不忘纏著青年讓他講一些聚落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