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點點頭。
“你怎麼會在這兒?剛剛停電的時候你去哪兒了?”他開始盤問她了。
安穩知道,這自然是躲不過的,不過還在她已經提前想好了怎麼說。
“我害怕黑暗的環境,小時候留下了陰影,所以停電的時候,我就想感快找到一個有光的地方。就跑了出來!”她這樣說。
陸琛也不是傻子,她說的話,只能回答她為什麼不在會展中心,但卻無法解釋她為何會在這個地方。
“然後呢?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他接著問。
“出來之後,一個陌生人把我打暈了,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在一個車裡面關著,我打碎了車窗玻璃爬出來走到了這裡。”她接著說。
陸琛這才注意到她的小腿和胳膊上有劃傷的痕跡,有些地方還在滲血,無心再繼續問下去,心疼她身上的傷。
“等會兒再說,先把你的傷處理了。”他把她抱起來,朝著車走過去。
直接開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這些傷當然不是像安穩說的什麼,她打碎了車窗玻璃爬出來的時候劃傷的,而是她為了讓自己這個謊言聽起來更加有可信度而故意用玻璃劃傷的。
醫生幫她處理和包紮了傷口,陸琛實在是看不下去,本來白皙光滑的面板上,現在到處都貼滿了紗布。
醫生似乎看出來陸琛的心思,她開玩笑的說:“放心,等傷好了,你太太的腿也不會留疤痕,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
陸琛聽到這話,臉竟然微微的紅了一下。
包紮完傷口,他們從醫院出來。
“怎麼辦,我看你今天是沒有辦法參加展覽會了,要不這樣,過幾天,我讓這個展覽再重新辦一次。”他邊走邊說。
安穩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反問道:“你說什麼?再辦一次?這裡面有的師傅可是出了名的脾氣臭,我聽說這次展覽他們來參加都是說了好久。你怎麼讓他們再辦一次。”
“我說能就能,你不要管,安心把傷養好,你看看你最近,身上舊傷未好,新傷就又來了,現在渾身像馬蜂窩一樣。”他責備的說道,語氣裡面卻又充滿了心疼。
“我……”她想反駁,但是,又覺得他說的實在是對,沒有辦法反駁。
“走吧,回酒店。”他說道。
安穩點點頭,任由他抱著。
心想,自己到底該如何下手是好,這個人對她的關懷讓她淪陷。
也許他的確是把自己當作安穩,但是那又怎麼樣,並不難改變他的確對自己很高的事實。
在回酒店的路上,陸琛又開始問她了。
“你看到把你打暈的人了麼?”他問。
她搖搖頭說:“我是從後面被打暈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而且,我醒過來,也沒有一個人。”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