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病床上昏迷的安穩,又看了自己手裡的藥,猶豫不決。
他對安穩的感情很複雜,複雜到他自己都說不清現在到底在他眼裡,安穩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聽到安穩為陸琛說話的時候,他心中那股火與其說是怒火,倒不如說是妒火。
他不明白,這個陸琛到底有什麼地方好的,他們陸家人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目的,甚至不惜殘害一條鮮活的生命。
他的父母就是這樣的人,他就更不要說了,都說上樑不正下樑歪,不是沒有道理。
想到她替陸琛說的那些話,毒蛇心裡就有一股濃烈的方案。
想到這裡,他舉起注射劑,朝著安穩的脖子上準備刺下去。
這一針打下去,應該就可以讓她忘慈愛關於陸琛的那些記憶了吧?毒蛇心裡想。
就在他的注射器針頭要接觸安穩面板的那一刻,門突然開了。
一個護士進來了,看著他疑問的問:“你不是我們科室的大夫吧?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毒蛇一看有人進來,不慌不忙的說:“哦,我是樓下科室的,我們科室的床位緊張,我來你們科室給病人做個穿刺。”
那護士似信非信的看著他說:“那把你的工作證讓我看一下。”
毒蛇神色有些緊張了,沒有想到這個護士的防範意識這麼重。
他突然腦袋一轉彎就說:“可以,你把你們主任叫過來吧,他認識我,不用看我的工作牌兒。”
“我門主任去上手術了。”護士看著他,完全沒有被他矇騙道!
這時,護士已經明顯察覺到他不是一個普通人了。
掏出口袋裡的對講機,打算叫人過來。
說時遲 那時快,毒蛇一個箭步向前,從她手裡奪過對講機,把門瞬間關上,護士想要尖叫,還沒有發出聲音,就已經被毒蛇注射了鎮靜劑,癱軟在地上。
他知道,這個地方沒有辦法再呆了,要趕緊離開。
看到病房角落裡的輪椅,他把安穩放在輪椅上,然後把護士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推著安穩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