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就在安穩覺得眼前發昏,呼吸要中斷的時候,毒蛇鬆開了手,將她一把扔在地上。就像扔垃圾一樣。
“沒有想到,看著你挺柔弱,原來蘊藏著這麼大的能量,看來我選你是沒有選錯人的,你十分合適。”說完,毒蛇就準備轉身離開。
安穩在後面大喊:“你這個禽獸,我女兒呢!?你們把我女兒弄到哪裡去了,她還是個五歲的孩子,你們到底想對她做什麼?!”
毒蛇轉過身來看著她說:“我們對你的女兒並不感興趣,她對於我們而言只是一個可以激發你身體的潛力的實驗品而已,你放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們按照我們說的做,我們會讓你的女兒乖乖的回家,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傷害。”說完轉身離開又“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安穩整個人像被抽空一樣,癱坐在地上,門被關上之後,四周又變得漆黑,她內心十分恐懼,這些人到底要做什麼?她至今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要抓她?陸琛怎麼還沒有找到自己,她的月月到底被帶到哪裡去了?
安穩的內心充滿著疑問,他們抓她來到底想讓她幹什麼!毒蛇離開房間之後,重新回到了實驗室,金髮女人將一疊資料擺在他面前笑著說:“看來你猜對了,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看似柔弱的身體蘊藏著巨大的能量,你看看她的攻擊力,簡直了,尤其是剛剛你進房間的時候,如果假以時日加以訓練,毒蛇你在組織第一的地位,怕是要不保了。”
毒蛇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真的在乎什麼狗屁第一的位置嗎?她要是真能被培養成為組織第一殺手,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加快速度對她進行評估,實驗的進度要加快,對了,給她準備的藥怎麼樣了,有檢測過嗎?什麼時候可以用,我需要儘快完成這件事情。”
女人笑了笑說:“藥,我還需要再準備兩天,這兩天可以多對她進行一些評估,這樣可以為她模擬出來一個十分合適的訓練計劃,一旦讓她吃下藥物,便可以立馬投入為她量身定製的訓練。”
毒蛇沒在說話,點點頭,準備轉身離開。
這時,女人叫住了他說:“等等,這個小傢伙怎麼辦?”
毒蛇看了一眼,知道她說的是安悅,安悅又被打了麻藥又睡了,毒蛇綁架她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激發安穩體內的憤怒,這種藥物在被人吃下去的時候,如果可以達到他她的最佳憤怒值,可以激發出人體體內最強的戰鬥力和殺氣,而作為一個殺手,這兩樣缺一不可。
毒蛇並不打算對安悅做什麼,畢竟她只是一個小孩,自己也不是什麼人都殺的劊子手,他只是想報仇而已。
何況送安悅走留下安穩,對於陸琛來說,應該會更加痛苦。
他想了想對女人說:“實驗做完,就想辦法把她送回陸家那裡,別的就不用管了。”
然後就離開了。
公安局的人按照鍾傑的指示在排查每一條道路的監控攝像頭,但是沒有任何發現。別說是這一天之內,這一週之內都沒有這樣的重型皮卡車透過。
調查又一度陷入了僵局。沐以楓看著陸琛每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也十分的焦急。
安穩和安悅出事以後陸長天就突然病倒了,他本來就上了年紀,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急火攻心,血壓突然升高,人暈倒在家裡,送到醫院搶救以後才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
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陸琛守在重症監護室的外面。對於他而言,陸長天現在是陸家他唯一的親人,他的父母早就已經去世,是陸長天將一手拉扯大。對於他而言,陸長天不僅僅是他的爺爺,更像是他的父親。
如今安穩和安悅下落不明。路老爺子又臥床不起,陸琛此時心力交瘁,一夜之間,他覺得自己似乎蒼老了許多。
很快安穩和安悅被綁架的事情就被傅修然和蘇明媚知道了,蘇明媚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簡直要急瘋了,她和傅修然連夜趕到了醫院找到陸琛,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修然看到陸琛的時候吃了一驚了,前不久見面的時候還意氣風發的他,如今鬍子拉碴、眼窩凹陷、雙眼通紅。
作為好兄弟,傅修然當然也心疼他了。
他扶著陸琛的肩膀說:“阿琛你放心吧,我會盡我所有的能力幫助你找到安穩和安悅,你需要什麼就儘管告訴我,不要推辭,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這次我們一起來度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