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又辯解道,“我不就和你開個玩笑嘛!真是的,怎麼那麼古板,以後誰敢嫁給你,跟你一起過日子啊!”轉念一想,又接著道,“我哪裡學了一身的洋人毛病了!我出去那麼多年,吃得可都是中餐!你這是區域歧視,不可取不可取!你一個大集團的老闆,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你和你的客戶合作,這樣不會得罪客戶嗎?”
陸琛聽著她說沒有人敢和自己一起生活,臉色一僵,想到安穩的逃走,便神色不太正常。不過也知道顧清歡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經結了婚,當然也不可能知道安穩的事。便很快的恢復了神情,又和她聊了些生活瑣事,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顧清歡和陸琛正聊著聊著,突然聽到陸長存激動的聲音傳過來,“哈哈哈,我贏了吧!這局下得過癮啊!”
他們齊齊轉過頭去,之見棋盤上都沒剩多少棋子了,陸長存的“炮”和“車”已經把陸彥的帥給將死了。
顧清歡連連鼓著掌,對著陸長存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爺爺的棋藝啊,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哈哈哈,陸彥的棋藝也是很不錯的,只是還需要再練練,缺少一絲穩重!”說著對陸彥點了點頭,認可了他的棋藝,還拍拍他的肩頭,以示鼓勵了。
顧清歡卻不接陸長存的話,只對了陸長存道,“那還不是輸給爺爺了嘛,就是爺爺的棋藝好,要願賭服輸啊!上一局贏了爺爺,一定也是爺爺心不在焉放的水。”說完還一臉不屑的看著陸彥,好像對他的技術很是不屑的樣子,只一個勁兒的誇耀著陸長存的棋藝高超。
陸彥聽著顧清歡這蠻不講理的理由,也是隻能在一旁很無奈,臉上掛著苦笑,也不去跟她過多的計較,只是有一點點想不通,他記得自己沒有什麼地方得罪過顧清歡呀,為什麼她處處都要和自己過不去呢。又順著顧清歡的話說道,“我的棋藝自然是不能和爺爺的比了,上一把能贏是運氣好,也是爺爺故意讓著我,我的棋藝要是想和爺爺在一個高度,恐怕是還得練個十幾年呢!”說著還謙虛的搖搖頭。
老人家就是耳朵根子軟,陸長存聽著陸彥和顧清歡這一個接一個的誇著,心裡正說不出來的舒坦。頓時覺得自己被他們說得開始去參加國際賽,拿冠軍了。“你們兩個啊!再誇下去我都要飛上天了!”
陸琛看著一旁誇著陸長存的陸彥,一臉的不屑。看著他這樣費力討好的樣子,不覺嫌惡皺了皺眉,也不樂意說話,便轉過頭去了。
突然間被陸長存叫到,“陸琛,你今天怎麼沒把安穩帶回來,也讓她見見清歡!”
“安穩?!”顧清歡突然聽到陸長存對著陸琛說出這個名字,不禁心裡疑惑著,下意識的叫了出來。
陸長存見顧清歡這樣,還以為她是在疑惑安穩是誰,便對她解釋道,“對啊,是陸琛的妻子,前段時間剛結婚。所以你沒見過!”
顧清歡轉念一想,應該沒有那麼巧的事情吧,一定是重名了。便對著陸琛打趣著,“好啊,你結婚了都沒有告訴我,都不帶嫂子來見我。怎麼?怕我見到嫂子,把你小時候的糗事都抖出去啊?”邊說邊看著陸琛一臉的壞笑。
陸琛也無奈的看著顧清歡,不是他不帶安穩來老宅,而是他現在也不知道安穩在哪裡,想到這裡心裡有開始煩躁起來。便對著陸長存敷衍的解釋道,“安穩她最近身體不好,就沒有帶她過來,等過兩天我帶著她請清歡一起吃飯。”
陸彥是知道安穩離家出走的事!自然也知道現在安穩肯定不在家裡,陸琛也還沒有找到安穩的下落,本來聽到陸長存提到安穩,便在一旁默默的看好戲,想看看陸琛會怎麼忽悠陸長存。嘴角扯出一絲玩味,不過正好用手輕輕撫著嘴角給擋住了,當然沒有被在場的人看到。聽到了陸琛的解釋後有在心裡暗暗的笑著。
陸長存看陸琛這樣敷衍的語氣,好像不太樂意提起安穩,以為他在安穩孕期又和舒明珠牽扯不清了!便出言訓道,“安穩那丫頭身體怎麼了?她不是還懷著孕嗎,你是不是又和那個舒明珠不清不楚了?”說著還怒氣衝衝的拍拍桌子,力氣大得棋盤上的旗子都震了一震。
陸琛見陸長存想歪了,也不樂意解釋,只是淡淡的說著,“沒有,她前幾天不小心小產了,現在在家裡養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