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可干政?”
雲扶蘇此刻竟是半點脾氣也沒有,雖然後宮不得干政自是沒錯,只是一來自己豈是那色令智昏的昏君,二來飛飛哪裡是那美色誤國的禍國妖姬,況且自己如今還沒有繼位,這般危言聳聽,未免有些……
“無憂先生!”雲扶蘇眼看著無憂正準備見禮忙著上前將人扶起。
“先生與孤何時如此生疏,孤先前便說過,沒有外人的時候,先生與孤不必如此多禮。”雲扶蘇話音剛落,已引無憂落座,只將一盞茶水十分恭敬地推至無憂身前。
無憂只看了眼那茶水,若說是太子殿下對自己的知遇之恩,自然是這天底下再難尋,只是這次,自己不告而別,若說是當真不隔著心,怕是自己也不信。
只是如今這般,殿下什麼都不問,自己偏偏又什麼都不想說,可憐殿下的一番好心信任,到了自己這裡,落在旁人眼裡,難免有些恃寵而驕。
有些事,豈非我無憂不想解釋,只是或許從一開始就早已經解釋不清了。
雲扶蘇不過隨意暼了眼無憂,竟然先生不想說,孤便什麼都不過問,等到無憂先生想說的時候,孤洗耳恭聽便是。孤自然相信,無憂對孤並無惡意,不管無憂為何不辭而別,人回來了就好。
三日後
“來人,小心照看著郡主,若是飛飛有半點差池,你們也不用回來了。”不等雲扶蘇將話講完,便被刀飛飛攔了回去。
“表哥不必如此興師動眾,知道的,以為是飛飛不過是出氣解解悶閒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恃寵而驕,隨處招搖呢。”刀飛飛正準備離去,奈何被雲扶蘇一把扯住。
好一句恃寵而驕,孤就是要寵著飛飛,要這天下之人都知道,雲扶蘇盛寵刀飛飛,只要飛飛願意。相遇的眼神,滿是情深,刀飛飛只覺得視線無處安放,這種感覺不得不說有些不好,口乾舌燥,心跳有些異常,還有些透不過氣來。
自己不過一個穿越而已,竟不知何時多了這個心臟病,眼看著這裡偏偏又不能拍個彩超什麼的,好好檢查一番,就是做個血常規也好啊。
雲扶蘇眼看著刀飛飛那發紅的臉頰,便捨不得再逗趣。
“飛飛早去早回,孤在這裡等你。”
眼看著刀飛飛前腳剛走,管家忙著上前。
“殿下,要不要派人跟上?”
雲扶蘇還沉浸在適才的美好之中,奈何被管家如此不識時務的打斷。不過片刻思考,雲扶蘇隨手一個動作,孤竟然認定了飛飛,就該無條件的信任她,況且飛飛又不是傻的,便是塊千年寒冰,自己如此小心捧在手心怕化了,也該有所感動吧!
孤相信,退一萬步講,飛飛自然明白,如今飛飛與孤早已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又不是真的如外界相傳那般愚不可及,自然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嶽仙居
刀飛飛剛剛到這嶽仙居的門口,不知為何,腦海中忍不住浮現那個說書的被大哥夫,不,誠王咔嚓的動作,只是大哥他,他永遠沒有機會知曉這一切了。
“小姐,小姐!”靈兒眼看著刀飛飛傻站在門口失神,便忙著小心提醒,眼看著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且有要事要做,不好再如此耽擱。
眼見著刀飛飛這才剛進入酒樓,這店小二還真是個有眼力見的,忙著上前,徑直將人引上二樓雅間。一路上無不客氣恭敬,可見這雅間中人,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