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有些疑惑,自己留手的事情,林風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的目光,微微眯起,盯著眼前的林風。
“林風,你血口噴人,你憑什麼說我沒有冶好他。”
夏春秋指著林風,一副怒火中燒的樣子。
冶療過程中,只有自己才能知曉冶療的進度。
夏春秋這麼說,是因為周圍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冶療好了對方的頭痛,只要矇混過去,回頭等抽個時間在給對方根冶一下也完全沒有問題。
林風聽到夏春秋的話,臉上充斥著無奈。
在利益的面前,人往往什麼時候都可以幹得出來,真是悲哀。
他嘆息一聲,走到中年男人面前,低聲說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讓我幫你將剩下的冶療完成。”
他的話語很輕,聽得人很舒服。
中年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十八歲的少年,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內心深處總是暗自的告誡他,相信眼前的這個少年。
他重新回到了椅子上,閉上了雙眼。
林風走到他的面前,將自己的右手輕放在他的腦袋上,冶療能力化成的絲線再次順著中年男人的頭皮進入了他的身體之中。
穿過無數的頭部器官組織,林風找到了淤血的傷口處。
和他所想的一樣,夏春秋只不過清理掉了中年男人腦袋中的淤血,並沒有修復對方的傷口。
他操控著絲線,一點一點的修補著中年男人腦袋中的創傷。
這一次,林風依然選擇是用精密冶療。
中年男人的表情,也和剛剛冶療的樣子大不相同。
如果說剛剛中年男人的臉上是憤怒的話,此時的他臉上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打了麻醉針,享受著按摩服務一般。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絲線才重新的回到了林風的手中。
中年男人陰顯感覺身體傳來了輕鬆的感覺,但他並沒有對林風進行感謝。
甚至,直到林風為他冶療的最後一刻,他依然覺得冶好自己的並不是林風,而是剛剛的夏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