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皇帝之後,巴德爾莫名就學會了寒暄,他和舒赫兩夫婦熱情地交談了一會兒,然後舉杯看向身側的姑娘,她就像朵含苞欲放的花蕊。
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別的什麼,她有一點像自己的前妻。
“陛下。”
埃伊娜滿面羞紅地站了起來,握住酒杯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巴德爾和她輕輕碰了碰,輕描淡寫地說著。
“祝賀你,黑皇后埃伊娜。”
有了皇帝陛下的鼓勵,埃伊娜臉上的紅暈直直蔓延到耳根,待到巴德爾舉杯喝酒後,她這才舉起酒杯,將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舒赫已帶了些醉意,他給了妻子一個眼神,她很快就離開了。
“巴德爾,”
舒赫含糊不清地說著,“維納達人已經撤退了,你是不是該想想更重要的事了。”
巴德爾低聲說著。
“舅舅,盧卡索城還在維納達人手裡,朕不得不防。”
但他知道舅舅的意思,於是他轉頭看向埃伊娜。
“埃伊娜小姐,等過了這段忙碌的日子,不知道我是否有機會邀你共同外出踏青。”
埃伊娜點了點頭,露出少女勾人心癢的羞澀。
“陛下,這是我的榮幸。”
看舒赫仍想給自己倒酒,巴德爾擺了擺手。
“朕不能再喝了。”
舒赫放下酒盅,哈哈大笑了兩聲。
“陛下肯定是在嫌我這個老傢伙,埃伊娜,那就你給陛下倒酒吧。”
猶豫片刻,巴德爾並未阻攔埃伊娜。
這半個月來,一切都在按照自己預期的方向變化,偶有的放縱也值得原諒。
晚宴過後,眾人又坐到三層的閣樓賞月,舒赫隨便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僅留下巴德爾和埃伊娜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