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瓦爾登公爵府。
尖銳的聲音在宅子裡穿行著。
“太過分了,簡直是太過分了!她就這麼護著那個普拉弗爾家人!她到底還有沒有把瓦爾登家放在眼裡,到底有沒有把維納達帝國放在眼裡?”
瓦爾登公爵穿著睡袍站在窗前,只聽見夫人在後面不住抱怨著。
“加菲爾德!你趕快派人去把菲莉婭帶回來,再這麼下去,瓦爾登家的臉都要被她給丟光了!”
瓦爾登公爵在風中惆悵著。
菲莉婭的舉動的確很異常,但誰都知道她是耶賽爾有名的女魔頭,那樣的姑娘當然會抗拒別人的管束,這很值得理解。
不過有一件事始終如鯁在懷,那關乎一個絕不能提的名字。
如果菲莉婭真的是跟那個人扯上了關係,他瓦爾登家的舉動就非常值得思考了。
目光越過夫人,瓦爾登公爵低聲問著。
“一共是三個人,對麼。”
手下回答道。
“是三個人,那個男僕是維納達鋼靈,女孩是咒術師,鋼靈和女孩都很尊敬那個年輕人。”
“他們是什麼時候入城的。”
“白銀軍記錄過那個男僕的資訊,卡隆·貝吉塔,是耶賽爾的一名子爵,並未看到那個男人和女人的記錄。”
瓦爾登公爵背起雙手,在窗前踱步。
“安德雷鎮的訊息傳來後拜登馬上封城,如果沒能查詢到那一男一女的資訊,說明他們早就到了拜登,也就是說他們不可能是那個人。但有一點我非常疑惑,他們到底在那間鑄甲間裡搞什麼名堂?”
“那個女孩是個斷手單腿的殘疾人,那個年輕人用維納達鋼給她做了一副假肢。”
瓦爾登公爵詫異地說著。
“維納達鋼?”
手下篤定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