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人吆喝的話語聲,徐蘭冷笑不止。
透過眼前的黑紗,她準確的搶下了這兩人掛在腰間的鑰匙。
在試探了幾次之後,地牢的門被開啟了。
她割開掛著高陵遊的繩子,試探了他的鼻息,隨後在他後脖頸上的一處穴位上用力的一按。
高陵遊驟然醒來,他都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徐蘭捂住了口鼻。
“想活命,就把嘴閉上。”
高陵遊在這地方過了七八天,耳聾眼花,壓根聽不清是誰在說話。
他拼了老命的掙扎,反抗,徐蘭有些後悔把這人叫醒了。
“高陵遊!你腦子是被屎糊了不成?再鬧我就把你丟在這!”
徐蘭低吼著,勒緊了高陵遊的脖頸。
短暫的窒息讓高陵遊的神志逐漸回落,他盯著徐蘭的下巴看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徐姑娘?!你怎麼在這?”
“說來話長,先離開這再說。”
徐蘭沒跟高陵遊廢話,她捂緊了口鼻,快步衝過了濃煙。
當她連拖帶拽的把高陵遊帶到了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之後,赫然發現剛才那兩個還在罵罵咧咧的大漢,已經四腳朝天的昏倒在了地上。
這些大漢涕淚橫流,雙眼和口鼻四周通紅,不遠處的木頭桌子上還擺放著一些醬牛肉和燒酒。
徐蘭看著那個幾罈子燒酒,覺得味道有些熟悉。
但此地不宜久留,徐蘭也沒有多想,只是禁不住冷笑出聲。
“呵呵,還以為我算錯了時辰,搞了半天,是你們喝了酒啊!”
此時的高陵遊也沒比這幾個男的好到哪去。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打著噴嚏,眼皮腫著,嘴角通紅。
就連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
“徐度量,裡到裡做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阿嚏!啊——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