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才徐蘭一走,掌櫃的就知道今天的事,沒法善了了。
徐蘭站在街對面,聽著這家客棧裡面傳來的嘈雜聲,跟路邊的小販買了一根糖葫蘆。
她吃的唇齒留香,頭也不回的繞路回到了郡主府。
第二日一大早,範寶兒翻遍金城找一個男子的訊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甚至當天晚上就有人貼出了告示,但凡是能找到徐蘭的,賞金百兩。
幾天之後,徐蘭和夏曲在街上游蕩,正好發現了,
那告示。
徐蘭看著那告示,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
夏曲跟在她的身後,在心裡都唉聲嘆氣。
“小姐,莫不是你認識這人?怎麼笑成這副樣子?”
徐蘭嘴角一撇,“我怎麼能認識呢?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會認識這種陌生男子?你說範寶兒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人,所求為何呀?”
夏曲翻著白眼,諷刺道:“還能如何呀?八成是這人沒長眼睛吧?那祖宗給得罪了唄,範寶兒好歹也算得上是范家的嫡長女了,而且有婚約在身,之前她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這輩子非梁公子不嫁嗎?現在可倒好,呸!”
說完這話的下去,狠狠地在地上啐了一口。
主僕二人的談話直接讓周圍的人聽了個正著,緊跟著範寶兒移情別戀的訊息就傳遍了每一個犄角旮旯,就連路邊的乞討小兒都能說上一段。
此時的范家,範寶兒正坐在椅子上哭天搶地的抹著眼淚。
那副梨花帶雨的架勢還真是透著幾分可憐。
只聽她辯解道:“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昨天夜裡我只是覺得那男子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見過?這才讓手底下的人上去問的,可沒成,想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呀,父親,你一定要幫幫我。要是以後我落了這樣的一個名聲,我還怎麼出門見人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範寶兒的父親這個時候只覺得頭大如鬥。
他黑著一張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範寶兒,恨不得掄圓了胳膊抽她兩個耳光。
眼下這個局面,眾口鑠金,三人成虎,哪怕範皇后親自出面解釋,都不見得有效果。